她沈溫歡最近是怎么了?為什么所有人都向她靠攏?
“遠昭真是有紳士風度啊?!睂а菡{(diào)侃了一句:“是不是見小沈太漂亮了,終于動心了?”
蔣遠昭垂眸,意味深長的低笑一聲:“是啊,看她今晚這么漂亮,想不動心都難了。”
沈溫歡抬眼瞥他,卻見他神色自若,似乎只是隨口一說。
他語氣揶揄,周圍人也就將他這話當成了玩笑,繼續(xù)有說有笑的展開了其他話題。
聊工作,聊劇組,聊生活,沈溫歡跟著一路附和下來倒也輕松。
畢竟都是老生常談的東西,不用費絲毫心思。
又一杯酒下肚,許多女演員已經(jīng)不支,柳棠軟綿綿靠在導演肩上。蔣遠昭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沈溫歡,不想她一臉平淡,眼神清明,沒有分毫醉酒的模樣。
類比柳棠和導演那邊,他心里突然有些復雜。
蔣遠昭第一次覺得,沈溫歡酒量好也是個缺點。
他可是清清楚楚看著沈溫歡從飯局開始就沒停過酒,也沒拒絕過任何人的敬酒,甚至還有敬別人的時候,永遠都是一口干。
兩個小時下來,沈溫歡臉色都不帶變的。
蔣遠昭蹙眉,微微瞇眼打量她,在確定她真的不是裝清醒后,他內(nèi)心更復雜了。
“蔣前輩看我做什么?”沈溫歡側(cè)首看他,微微一笑:“繼續(xù)喝,不用顧及我?!?/p>
語氣間有幾分俏皮的小得意,似乎是在嘲笑他不能喝了。
這丫頭,真以為能喝過他?
蔣遠昭啞然失笑,和她對了對酒杯,唇角微勾:“哪里哪里,沈小姐說是顧及真是繆贊?!?/p>
話音落下,有個酒量好的男工作人員感嘆道:“小沈姐和蔣先生的酒量真是不相上下啊,簡直是千杯不醉。”
“一般般?!鄙驕貧g見蔣遠昭一口干了杯中酒,便也將自己杯中的一飲而盡。
蔣遠昭不置可否,卻是在聊天過程中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沈溫歡也不示弱,敬酒喝酒的次數(shù)明顯增多。
如此顯然易見的明爭暗斗,明眼人都能瞧出來。
最終還是喝倒了一大批人,許多男演都忍不住倒了,導演也微醺,蔣遠昭卻依舊神色自若,步履穩(wěn)重。
沈溫歡卻是有些醉了,腳底發(fā)軟,強撐著身子在店門口又和人聊了會天,最后總算是同蔣遠昭送走了剩下的人。
導演,柳棠還有個二線男星在一車,據(jù)說他們?nèi)俗∫患屹e館,但誰知道是不是找人當擋箭牌。
沈溫歡也懶得想那么多,她站在原地讓冷風吹,想清醒清醒頭腦。
她的裙子是露肩的,剛開始吹風還好,時間一長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誰知她噴嚏聲的尾音還沒落下,肩上就被人披了件衣服,整個人瞬間溫暖起來,困意也隨之涌來。
沈溫歡揉揉鼻子,回頭見是只穿著單薄襯衫的蔣遠昭,她酒勁有點上頭,看東西有些模糊,便笑道:“蔣前輩,看來拼酒我還是拼不過你?!?/p>
“足夠應付應酬就好?!笔Y遠昭為她整了整肩頭的外套,低聲輕笑:“沈小姐,我和你順路,可否賞臉共車?”
“狗仔怎么辦?”
“就當遂了劇組炒熱度的愿?!笔Y遠昭默認她是同意了,牽起她的手便走向不遠處的黑色路虎,“放心,若有什么影響你的刊文,我會讓人封住?!?/p>
二人卻未注意暗處,當真有閃光燈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