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望沒作聲,祁薄言更委屈了:“你還騙我,說什么契合度高,明明就是完全契合?!?/p>
“沒騙你?!奔o望努力解釋:“完全契合是他說的,我一點感覺都沒有?!?/p>
祁薄言:“那你還因為他對我生氣?”
紀望再次無言,有種對祁薄言頭疼,又不知道從何下手的感覺。
“我沒有生氣?!奔o望解釋道。
祁薄言:“那你為什么要丟下我走?”
紀望扶了扶腰:“因為我被人干了將近三天,今晚擔心某人被導演刁難,急匆匆過來,累得要死,腰要斷了,現(xiàn)在想回去休息?!?/p>
祁薄言了然地松開了手腳,換了個方式,企圖把紀望抱起來,紀望推著祁薄言的臉,不接受抱抱:“你瘋了,要抱回去抱。我已經(jīng)讓小旭把我的房間從盛離房間里搬出來了。”
兩個人出來后,上了同一輛車。沒想到第二日就被營銷號傳謠了,說祁薄言深夜密會男友,照片里祁薄言的手扶在紀望腰上,姿態(tài)很親密。
不過這個事情反轉(zhuǎn)得很快,等紀望的身份出來后,這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這讓紀望感覺到幾分納悶,怎么對象是他,大家就不信了。
等待拍攝的閑暇時間里,紀望坐在攝影棚外看劇本,小旭在旁邊報告網(wǎng)上的情況,心態(tài)非常放松,跟紀望開心道:“網(wǎng)上不但沒有一個人信,網(wǎng)友還說這是祁薄言最不靠譜的緋聞?!?/p>
紀望聽完,臉就黑了大半。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心態(tài)不對,既不想公開,又希望著有人相信他們倆是真的。
余光里來了片雪白的衣角,抬頭一看,紀望驚艷了。
祁薄言穿著白色古裝,風流倜儻,妝效將他本就驚人的美貌變得更具有攻擊性。
他手里還拿著把折扇,過來挑紀望的下巴:“這位公子生得很是好看,要不要進我的莊子,做我第八房小妾?”
紀望挑眉:“小妾?”
祁薄言收斂了身上的輕佻,老老實實地把扇子放下:“正室,不當小妾?!?/p>
小旭見狀,連忙找了個理由,識趣離開現(xiàn)場。
還在拍攝的地方,紀望也不敢太放肆,而是伸手拉住了祁薄言腰上的腰帶掛飾,用力一拉,逼得祁薄言朝他走了幾步。
今天祁薄言身上沒有那么復雜的味道了,只隱約透著點桃子香。
就很奇怪,祁薄言這么張狂的一個人,信息素卻這么甜。
“那我是不是該喊你一聲相公?”紀望手指將祁薄言的腰帶纏了幾圈,壓低嗓音道。
祁薄言像是沒想到,紀望竟然會公共場合與他調(diào)情,以前這種事只有他能干。
紀望說完后,沒等來祁薄言的回答,疑惑地抬頭一看,卻見祁薄言伸手捂住半張臉,臉上妝厚,只有眼尾能看得出一點薄紅,耳朵已經(jīng)紅透了。
這讓紀望挺驚訝的,他說的話不及往常祁薄言說的萬一,怎么就讓這個人害羞成這樣了。
這讓紀望沒由來生了點惡劣心理,再次摸上了祁薄言的腰帶,調(diào)整了下:“擇日不如撞日,不如相公與我,今夜就洞房花燭,不負良宵?!?/p>
紀望逗完祁薄言,便要松手,結(jié)果他的手被祁薄言高溫的掌心按住了。
祁薄言喊他戲里的名字:“宋少俠,何必等到今晚?”
紀望看到祁薄言白袍下已經(jīng)鼓起一團,再看祁薄言的眼睛,已經(jīng)滿是欲色。
上一次看到這樣的眼神,紀望被逼著用穿絲襪的腳,踩了祁薄言許久。
這次……
紀望忙不迭地把手收回來,正色道:“別鬧了,馬上就要輪到我了?!?/p>
祁薄言:“讓小旭通知你?!?/p>
紀望:“都說不行,而且我頭套衣服什么都弄好了,你弄臟戲服怎么辦?”
祁薄言:“我保姆車上有套?!?/p>
紀望:“會出汗,妝會花,不行?!?/p>
祁薄言:“李風會化妝,他能幫你補一補。我會控制住自己,不弄哭你的?!?/p>
紀望:“荒唐!這是陳升的電影,要是被發(fā)現(xiàn)就糟糕了?!?/p>
祁薄言:“我這樣硬著出去,陳升會馬上發(fā)現(xiàn)?!?/p>
紀望:“還是不行,你一弄就弄很久?!?/p>
祁薄言這下沒說話了,紀望多少松了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祁薄言易感期又來了,這么經(jīng)不住撩撥。
雖然這場戲確實沒那么快輪到他,但是縱容了祁薄言一次,這個人慣會得寸進尺,之后也不知道會提出多可怕的要求。
祁薄言突然碰了下紀望的臉,摸得克制,沒讓外人看出什么來。他的視線卻聚焦到紀望的嘴唇上,意味深長道:“其實做得好的話,也很好解決這件事?!?/p>
紀望背上都出汗了,他下意識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你在想什么呢,不行?!?/p>
祁薄言的手指碰在他的手背,輕輕插入他的指縫,按住了里面那張濕潤又柔軟的唇。
“哥哥,我很快的,一點都不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