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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皇帝下旨,為太子承徽賜婚戶部尚書之女,兩月后完婚。
旨意一下,東宮各處都忙碌起來,準備迎接新的女主人,同時在太子妃進門之前,宮里又賜下了兩個姬妾一同伺候。
說起來,櫻桃雖然是承徽的第一個女人,但至今也只有一個教習女官的職位,不過七品。而賜下來的姬妾都是六品,光是身份上已經壓了櫻桃一頭,因此一時間,東宮里的風言風語一下子起來了。
加上娶太子妃是件大事,承徽太過忙碌之余難免有些忽略櫻桃,其實不光是櫻桃,新來的兩個姬妾他也從未招寢過。
可是之前想要爬承徽床鋪的女人的太多,櫻桃是唯一一個獨占寵愛的,自然就針對了她。對此櫻桃只當是不知道,本來她的愿望不過是出宮做一個小小的農婦而已。如今能得到過太子的寵愛,對櫻桃來說已經夢里也不敢想的事情了。
十月初十是極好的日子,漫天的紅色灼紅了人的眼,太子妃就是在這日進了門。
夜里,櫻桃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熱熱鬧鬧的絲竹聲,心里一片冷清寂靜。明明已經告訴了自己無數次,她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宮女,能夠獨得太子雨露這么久已經是幸運至極,宮中多少伺候皇帝的嬪妃終其一生都難見天顏。
可是酸澀的感覺卻依然悄悄籠上了心頭,讓她忍不住輕輕啜泣起來。
滾燙的淚水逐漸變得冰涼,她意識漸漸發(fā)散,想到現在太子怕是正與太子妃歡好。那樣的大家閨秀,雖然溫柔小意,但難免矜持羞澀,不知能否伺候好太子。
像白日宣淫和躲在書房的桌子下面為太子品蕭,太子妃想必是做不來的。
想到這,櫻桃腦中不知為何出現了當日的情形,太子的呼吸如在臉畔。當日的調笑和觸感也依舊歷歷在目。
櫻桃輕輕蠕動了一下雙腿,小心翼翼地摩擦著。
往日恩愛的情形不斷在腦中回想,讓她忍不住面赤心熱,連傷心都顧不得,只覺著下身流水潺潺,用手輕輕摸一下,撈到了晶亮的液體,竟是濕了。
她心中羞憤,手卻不自覺的順著身體往下滑,等回過神來,手指已經插進了腿間。
櫻桃羞澀地抽出手指,指頭上已經帶了晶亮的顏色,鬼使神差中伸進嘴里嘗嘗,略帶著些咸腥。想到太子往日最喜歡吃她這里,還夸她香甜,櫻桃難耐地在榻上扭了扭身子。
半晌,終究是忍耐不住,赤著身子下了地,在里間的一個箱籠里翻找一番,終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是當日她來到東宮前,嬤嬤送她的東西。
嬤嬤說,太子是未來的天子,她不過是個卑賤的宮女,兩人原不匹配,她能有幸伺候太子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不應該再想不該想的。
若太子能寵愛她自然好,可寵愛是會衰竭的,她又無有家世依傍,過了新鮮的勁頭自然會被冷落深宮,從此如明珠蒙塵。
可是嘗過情欲滋味的女人,若是沒了男人,如何挨得過這漫漫長夜?自然就需要這角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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