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你太放肆了。”
陸承舟說完就抱著少女離開了,出門前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跟在身后的男人。男人點點頭,走到床邊,把在床上糾纏成團的薄被和碎布揮到床下,床單上的大片水痕讓他皺眉看了一陣,然后直接邁上大床,居高臨下的看著安德烈。
“雷恩,你要干什么?”看著男人脫去燕尾服,安德烈有些心慌,卻沒有力氣動彈。
“你說我要干什么?!崩锥髡f著,黑亮的皮鞋直接踩在他陽具上,把那還在外面招搖的欲望直接踩滅在腳下。“安德烈,是太久沒人管教你了吧?!彼拖律碜?,用皮鞭挑起安德烈那過分漂亮的臉來。皮鞭頂端的細碎搔著安德烈頸間的果核,隨即在他的頸側(cè)狠狠地打了上去,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把他打回記憶的深處。
“住手!他沒有讓你懲罰我!”就算回復了些力氣,安德烈還是逃不過雷恩手里的皮鞭,只能大聲申訴。
“他是沒有用嘴說?!崩锥骼浜吡艘宦暎け拊谀瞧恋哪樀吧吓拇蛑?。就算安德烈已經(jīng)另立為主,他還跟在艾倫身邊,但安德烈在他眼里也不過就是個孩子?!澳阍俸[下去,他就會說了,到時候可就不只是這樣了?!?/p>
“為什么?”安德烈不明白,他又不是沒玩過艾倫的女人,前幾天還在他面前和那個假胸女人干的熱火朝天,那也沒見他這樣生氣過。
“沁兒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不就是一個騷浪的血奴,有什么不一樣的?就算她的血特別好喝,只要不玩死不就行了。他正這樣想著,鞭子就落到他脆弱的囊袋上,讓他痛的打了個哆嗦。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玩兒的話回你的地方玩兒去,這里不是你的地盤?!崩锥髡f著,皮鞭向下,頂在他會陰的位置。“如果艾倫開口的話,就算我現(xiàn)在沒有興趣,也會把你對沁兒做的事情通通對你重復一遍。”他說完,走下床,在床沿上拍了一掌,將整張床震得粉碎。“能動了就快滾?!彼麑β湓趬m埃里的男人說了句,就離開了。
這房間,得徹底翻一遍了。走出那空曠的門洞,雷恩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