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于明景的淫威,星然被迫含著兩根玉勢睡了半夜。
翌日清晨,明景給星然洗漱更衣,撫摸她腿根的細膩肌膚,動作輕柔,生怕將她弄碎了似的:“真適合你,很漂亮?!?/p>
“我才不是狐貍精?!?/p>
“你是紅顏禍水?!泵骶昂軡M意這根垂在白皙臀丘間的絨毛尾巴。
星然羞憤交加,“你什么時候把符解開?”
“等我看夠了。”明景說完親了星然一口。
清朗的眼眸不含情欲,只有她一人的倒影,仿佛想將她虜進心間再不見風雨。
是掩不住的歡喜心悅。
星然忍不住地想,這樣的明景,恐怕是看她不夠的。
他頂多是看膩了,想換一個尾巴。
“下面好酸?!?/p>
軟軟地倒在明景懷里,星然沖他眨眼睛,蔥白手指在他的臂膀上輕點,勾纏:“明景,你抱我去呀?!?/p>
分明要帶那么多的行李,懷里還要加一個星然。
明景的瀟灑形象毀了個徹底。
還好天光將亮,路上只有趕早市的人群,往商行的僻靜小路上并沒有人。
“明老爺來了?!?/p>
到達時,商行老板等待許久,忙接過明景的行李往車上裝,不住抱歉:“真是對不住,這批送往耀城的貨臨時出了些問題,還請二位等候,稍安勿躁。”
明景蹙眉,商行的氣氛驟然緊張。
“怎么回事?昨日分明都商量好,訂金也給足了,今日要我等?”明景不耐煩地催促:“我著急帶我小娘子回耀城治病,耽誤了病情……”
“實在是對不??!”還沒說重話,老板已嚇得面色慘白??瓷先ンw面的男人抖成了篩子,哆哆嗦嗦道:“還請客官稍等,我給二位備了早點,好茶。”
“不必了。”
明景修行多年,機敏早成了習慣,輕易不會吃別人準備的東西。
他將星然輕輕地放在椅子上。
“唔嗯……”
星然不禁發(fā)出一聲痛音。
紅木椅對她而言著實痛苦。此時身下的穴被插得滿滿當當,前穴更是抵在宮口,小肚子里灌滿了他的陽精鼓鼓漲漲的,后穴的玉勢又互相摩擦。疼痛雖比不上快感,但在這種地方,更多的是恥意。
明景更急了。
“別為難別人了?!毙侨蛔ё骶暗囊滦?。
人非神明,哪能事事如愿。天有不測,事有變數(shù),也由不得安排?!拔覜]事的?!?/p>
“這椅子太硬了?”
明景見星然如此脆弱模樣,悶聲道:“先坐一會兒,我再去買些細軟靠墊?!?/p>
冬季的清晨太冷,明景不愿再帶星然出門,也不想假手于人。
“我還要吃餛飩,還要湯圓兒。”
聽說明景要買東西,星然笑嘻嘻地說出一大串好吃的,“麻煩你啦?!?/p>
“哪能買那么多?”明景佯裝生氣,捏她的小臉,“能買就買,我片刻后就回來?!?/p>
“嗯嗯。放心。我這樣的,想跑也跑不掉?!?/p>
甚至有心情與他開玩笑,星然回捏明景的手,“記得要加糖,否則罰你重買?!?/p>
明景吩咐老板照顧好星然,他快去快回。
不過小半個時辰,明景又帶了三個細軟包裹回來,可這間京水最大的商行,已然人去樓空。
明景拿起老板泡的茶一聞,果然有迷藥的氣味。
他很熟悉其中的特殊澀味,是昔鹿調(diào)制的藥。
是琉璃。
明景眼中殺意十足,隕星劍出鞘,卻沒有指示星然的方向。
“……”
明景頓時慌了。
他貼在星然身下的符紙,能鎖物,也能避人。乃是長生門用來保存珍寶,以免被人覬覦的符紙。
……
突然被套麻袋的星然并不驚慌。
之前,她有仙丹在身。如今,她有明景。
當迷藥捂住口腔,令她再難清醒時,星然慌了。
睜眼時,在一架朱紅金漆的馬車內(nèi)。
馬車搖搖晃晃,星然依稀看到一襲粉裙曼影,正在對鏡施粉。車廂內(nèi)暗香浮動,可分明除了她再無第三人。
“琉璃?!?/p>
星然發(fā)覺自己被反綁雙手,腳上更是纏了一根只有囚犯才會帶的沉重鐐銬,斥罵道:“想不到堂堂一國公主,也會做出下藥綁人的無恥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