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然當然不愿意爬。明景的那物頂在穴里,她往前爬一寸便抽出一寸,但又極快地頂回穴內,軟肉被撞得酥麻泛癢。
爬不了幾步路,水液自穴口流的遍地都是。
尤其是這青天白日,她雖然被蒙了眼睛看不見,但耳邊有風聲和枝葉擺動的聲音。
會不會被人看見……那可完蛋了……
“快爬?!泵骶傲闷鹚娜箶[,對著渾圓的小屁股拍了一記。
他仿佛將性器當做馳騁鞭策的長鞭,騎著她狠狠地撻伐抽打,每一下都操得星然極深極狠,“怎么不爬了?”
“你混蛋,混蛋!”
不過幾步路便哆哆嗦嗦地高潮了,星然仿佛聽見腳步聲,當即趴在地上哭:“你欺負人,我不陪你玩了?!?/p>
“下頭哭,上頭也哭?!?/p>
明景抬起她的一條腿兒,露水濡濕的花穴被他的肉柱撐得可憐至極,正隨著星然的哭泣不斷顫抖,他不禁嘆了一聲,緩緩抽動著腰肢念動陣法:“再同我鬧,禮部的大臣真該急了?!?/p>
肉穴忽然緊緊收繳,媚肉小嘴似的緊嘬著他的陽物,明景喘息道:“放松,我拔不出來。”
他果然政務纏身,終于舍得放過她了。
就在星然放松的一瞬間,粗大的肉柱緩緩撤出甬道,而后又狠狠頂回!
“嗚嗚!”
全然放松的身體軟得像一灘水,就連宮口都被瞬間破開。星然腦中昏暗不堪,甚至不能分辨身下啪啪的操弄聲和穴中咕啾的水聲,明景舒爽的喘息也聽得不真切。
“你騙我……”她不能再罵他假道士了,也不舍得罵他昏君,“不是說,嗯……不是說,君無戲言嗎?”
“所以朕說要操你?!?/p>
碩大的蟒首卡在她最嬌嫩柔軟的宮口,射精時她的小腹隆起,身子弓著仰頭尖叫。星然被蒙著眼睛,是她自己都沒法察覺的淫亂魅惑,他又往內插弄:“繼續(xù)爬?!?/p>
“嗚嗚嗚,嗚嗚嗚……”星然不敢再與他做對了,話音斷斷續(xù)續(xù):“我爬,別……別這樣操了,宮口好麻呀,嗚嗚,要丟了……嗯……”
可憐的禮部大臣在花園內走了兩個時辰。
活像鬼打墻似的。
可見到的皇帝卻又光彩照人,猶若神祗。大臣不敢嘀咕怪異,跪下請命:“陛下,進貢的使臣已經(jīng)進國都了?!?/p>
明景頷首。
待到大臣走了,明景才看向躲在一旁的星然,笑她渾身癱軟的嬌媚模樣:“一起去?”
“我不。”星然嗓子都是啞的,“花朝節(jié)見什么使臣?你都不陪我玩?!?/p>
“床上再陪你玩?!泵骶澳笏男∧樀?。
小姑娘雖然在長生門后睡了幾年,不老不死的身子總是冰冰涼的。這幾年又為他生兒育女更是纖細。但皇宮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地界,她終于養(yǎng)出了幾兩軟肉,不再是個冰冷的人形玩偶了。
“今夜不要。”星然嘟起嘴:“我痛?!?/p>
就算她今夜想要,明景也沒法陪她玩。
天下寬闊,小國林立,雖然早已歸順降服,但揉為一體只用十幾年是不夠的。這次使臣進貢,雖是每年例行公事,但卻格外鄭重。
有傳聞說,武帝即將讓位。但這神仙似的人物哪可能歸隱山林,安居后宮?
恐怕是想換個由頭,考察各國,替年幼的太子再固江山。
……
星然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頭一回身子這么爽利,沒明景壓著她,也沒有他奇奇怪怪的玉勢道具。
直到日上三竿,星然睜眼,發(fā)覺一旁的軟枕竟然絲毫未塌。
要命了。
明景竟然敢徹夜不歸?
星然連外衣也顧不得穿,只著一件內衫,尋著明景的氣息便去。
星然怕生,不喜傭人。這些年逛皇宮都用的障眼法,根本沒人能瞧見她的蹤跡。
嚴肅雄偉的大殿內,各國使臣跪在地上,還有官員宣讀貢品國書。武帝威嚴浩蕩,天子容顏不得凡人窺探半分,上朝時只坐在簾后,勉強能看見身形。
“明景?!?/p>
珠簾輕輕響動,明景便睜開眼,看見小姑娘著急的樣子。
他雖是閉目養(yǎng)神,但也全神貫注地聽國書內容,判斷那些貢品含義。爭眸時光彩微暗,似是倦怠。
“擔心我呢?”明景喚星然來身前,“無礙。不過是一些試探罷了。還沒人有膽子與我正明國叫板。”
星然乖乖地來到明景身前,被他抱在腿上,雙膝分開。
本想抱完就走,可明景的手自她的腰肢往上,輕輕地握入一側乳兒。
“做什么?”星然驚得一顫。
明景左手扣著她的腰肢,將她錮得極緊。在這金玉輝煌的肅穆大廳內,疏離冰涼被他鼻尖的呼吸化去。
好像天地之間都只剩下了兩個人。
他們頭頂是無垠的天際,遙遠的浩瀚星海,腳下是成千上萬的凡俗之人跪拜在地。
“明景,輕一點?!?/p>
乳尖的觸感極其敏銳,星然啞著聲,生怕自己發(fā)出太大的聲音被珠簾外的官員聽見。她肩頭顫抖,被拉開胸口的一瞬間止不住地興奮。
白皙圓潤的乳被明景五指捏玩,乳肉從他指縫溢出,頂端嫩粉色的乳尖兒漸漸硬挺。
“長大了?!泵骶皬堊?,牙齒咬住那顆敏感的乳珠,舌尖抵著舔弄,“可算沒白養(yǎng)你?!?/p>
“嗚嗚,癢?!?/p>
星然仰起脖子,腰肢扭動著哼叫。
雖然明景在她面前總是情欲深重,花樣百出,可他也是一代帝王。怎么可以當眾宣淫,做那種暴君亡君才做的事。
可乳尖奇異的酥麻快慰讓星然理智失控,喉頭發(fā)干,聲音越加沙啞,像是隔了一層水,軟媚哀婉,她自己聽的都難以自持。
“什么東西?”星然喘息著低頭。
明景指尖沾了些冰涼潤滑的藥膏,淡白色的,很像是某些粘稠的體液。
“一個小國進貢的東西?!泵骶按蜷_那個精巧的玉盒,沾滿一指,撩開星然的裙擺往她濡濕的穴口探去:“雖然寒酸了些,倒也正對胃口,算是投其所好?!?/p>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