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至于吧,我開玩笑的……”
駱煢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要被周季然給逗Si,趕緊cH0U了幾張紙巾遞給臉都咳紅了的少年。
“你怎么這么純情啊,不是都大學了嗎?應該也交過nV朋友了吧?!?
對上少nV盈滿坦然笑意的雙眸,周季然臉上燙得厲害:“我、我去一下洗手間,失陪一下。”
當他逃也似的從包廂里出來才驚覺自己慌亂之下就連手機都落桌上了,不過周季然也不準備回去拿,直接走到洗手間門口的洗手臺前取下墨鏡洗了把臉。
其實他剛才被嗆住倒也并不全都是因為被駱煢說中了,更多的還是這一次他除了想和駱煢拉近一些距離之外,還想向駱煢打聽一些駱行之的事情。
周駱兩家談不上交好,但也不交惡,多年來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tài)。
但就在半月前,GU市突然出現(xiàn)一GU勢力開始大量收購周氏的GU票,僅僅幾天時間就已經(jīng)掃走了近10%的GU份。
事出反常必有妖,父親懷疑這個人最后的目的恐怕是惡意收購,找親友去打探,最后得知是駱行之的手筆。
雖然父親沒有跟他明說過,但周季然知道,繼母家那邊一直對父親不太放心,周氏的經(jīng)營權(quán)雖然在父親手里,但GU份他只拿著20%,剩下那20%掌握在繼母的娘家那邊。
明面上兩邊是一家人,但實際上因為夫妻關系不合,這一層關系也早已岌岌可危,假設周氏真的面臨惡意收購的危機,恐怕繼母娘家那邊也不可能顧及什么一家人的情分,而是會選擇直接套現(xiàn)離場。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到時候周家腹背受敵,恐怕真的就要止步于此了。
但周季然是真的想不明白駱行之這么做的目的,只能趁木已成舟之前自作主張把駱煢約出來,想從她口中打探一點風聲。
可以說他的目的并不那么單純,但駱煢卻把他想得很單純,這讓周季然覺得非常無地自容。
平心而論,他確實對駱煢頗有好感,這次來之前他也躊躇許久,怕駱煢知道他另有目的會對他好感盡失,可他又確實不忍心看父親為了這件事寢食難安。
再怎么說,他現(xiàn)在也是周家的長子啊。
包廂里,駱煢百無聊賴地從g0ng保J丁里挑花生米出來吃,直到聽見少年手機的震動聲才發(fā)覺他手機還在餐桌上放著。
她余光瞥了一眼來電人,屏幕上顯示著‘爸爸’二字,突然心頭微動。
其實駱煢一直很在意為什么她會本能的不喜歡周季然那雙眼睛。
她已經(jīng)不記得那個男人的眼睛長什么樣了,但既然會有這種生理X的厭惡,至少說明他們的眼睛是相似的。
既然會相似,那就很有可能有親戚關系——這也是駱煢這次答應周季然出行的另一個目的,她確實想探究一下周季然家里其他男X長輩的情況。
盯著少年手機屏幕上的來電界面,駱煢意識到這可能會是自己的機會。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少nV拿起手機,靜靜地按下接聽鍵,將它放至耳邊。
“季然,你在哪里,為什么這么久不接電話?”
她曾經(jīng)在駱行之的書房里看過一本書,里面說過,聲帶是人身上衰老最為緩慢的器官。
那個從幼年時就烙刻在她骨血中的聲音再一次出現(xiàn)在耳邊,駱煢哪怕不算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也頓時猶如被雷電擊中,渾身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捏著手機的指關節(jié)泛起激烈的白,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強忍住食道口的痙攣cH0U搐,跌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