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想到剛才凌戰(zhàn)廷奇怪的眼神,她頓時明白了。
她拉住正要下床的凌戰(zhàn)廷,把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果然,那枚戒指就在他手上,戴在她原來身體的右手食指上。
沈薇琪輕嗤:“你趁我睡著取了我的戒指?”
凌戰(zhàn)廷被抓包,眼神閃爍,“我是——怕你應(yīng)對不來我的工作——”
沈薇琪冷笑了下,捉住他的右手,“很失望吧?就算你戴上了戒指,我們也沒換回來?!?/p>
凌戰(zhàn)廷:“……”
沈薇琪不怕告訴他:“在夢里我姑婆說了,只有兩人心甘情愿戴上或者取下戒指才可以換?!彼匕阉稚系慕渲溉×讼聛恚缓笥执骰刈约盒≈干?。
這男人,真的是太可惡了。以前喜歡掌控一切,現(xiàn)在輪到她掌控了,他肯定打心里是不愿意,總是想著扳回原來的樣子,做這種小動作!
她嘴角挑笑,問他:“你準備換回身體了之后,怎么對我?嗯?還把我軟禁在你身邊?還像以前那樣對我?”
凌戰(zhàn)廷一頓,貝齒咬了咬下唇,嘆了一口氣,“薇薇,你也該玩夠了?!?/p>
沈薇琪從他的肩膀,一路捏到他的軟腰,像個十足的流氓,“我是玩得差不多了,不過——”她湊近親了親他的耳郭,“也得看你呀,你什么時候答應(yīng)跟我去辦離婚,我什么時候心甘情愿地取下戒指?!?/p>
她笑著推開他,下床穿衣。
沈薇琪先下的樓,她正吃著早飯的時候,凌戰(zhàn)廷也下來了,穿得一身比較正式的衣服,在沈薇琪還在猶豫要不要問他是不是要出門出門去干什么的時候,凌戰(zhàn)廷對她道:“我跟你一起去上班。”
沈薇琪:“……”
凌戰(zhàn)廷讓伺候他們吃早飯的小曼下去,他坐在沈薇琪對面,也開始用早飯,“我可以做你的秘書,幫你不犯什么錯誤,省得耽誤公司生意?!?/p>
沈薇琪辯駁道:“我有秘書,程東和齊丞,已經(jīng)夠了?!?/p>
凌戰(zhàn)廷優(yōu)雅地在喝一杯牛奶,喝了一口,吐出的話卻是帶顏色的:“但他們解決不了你的性欲,我可以?!?/p>
沈薇琪差點被嘴里的三明治嗆到,“你那藥還持續(xù)很久?”
凌戰(zhàn)廷放下杯子,用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然后抬眸看向她,“你不是體驗過兩次嗎,至少得一個月。”現(xiàn)在沒有發(fā)作,只是因為昨天做得夠了,只要稍微一刺激,就會卷土重來。
沈薇琪睜大眼,她就摘了一次套而已,藥效就要持續(xù)一個月?他唬她的吧!
凌戰(zhàn)廷看到她的表情,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勾了勾唇角,站起身來,繞過餐桌,走到她背后,俯身低頭跟她貼面,在她臉和脖子上蹭了蹭。
感覺,立馬就來了,身體熱了起來,口干舌燥,小腹發(fā)緊。
沈薇琪側(cè)頭去看他,他給了她一個“你看吧”的眼神,沈薇琪覺得自己不僅身體發(fā)熱,心跳也跳得格外不正常,像有只兔子在胸腔里面咚咚亂撞一般。
“你離我遠點!你要去便去!”沈薇琪躲開了他,低頭顛倒黑白胡亂地道,“我看你哪是要幫我解決性欲,是想要我?guī)湍憬鉀Q才是!”
凌戰(zhàn)廷一笑,“有什么區(qū)別嗎?”他又走回自己位置吃早餐去了。
沈薇琪看著他笑吟吟的臉,總懷疑他是不是在算計自己,但一想,只要她還占著他的身體,他能拿她怎么樣,他要去公司就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