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琪嘴角略輕浮地挑了一下,摸了摸她剛才她咬的地方,“剛才你不是聽到我跟我姑婆說的話了嗎,她讓我推倒你?!?/p>
凌戰(zhàn)廷莞爾道:“我以為你更希望我跪在你面前求你。”
沈薇琪挑了下眉,沒所謂,“以后有機會?!毕劝讶烁愕绞衷僬f,以后還怕沒有讓他屈服的機會?
這大概是她做了一段時間凌戰(zhàn)廷學來的男人思維。
沒等凌戰(zhàn)廷再說什么,沈薇琪又親了上去。
這次凌戰(zhàn)廷不再是被動被親被撩,他把沈薇琪拖到車內,讓她雙腿岔開坐在他身上,也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天氣熱,她穿的衣服單薄,上衣往上推,褲子直接撕開,手撥開底褲,摸她的穴口,已經很濕了。
他解開皮帶褪下褲子,掏出硬得不行的肉棒,單手抱起因為欲望已經軟成泥的沈薇琪,對準穴口,然后讓她往下落,肉縫吞下自己的碩大。
兩人都發(fā)出舒爽之聲。
沈薇琪抱著他的脖子,擺動腰肢跟他不斷交合?;謴团畠荷硪院笏€是第一次做愛,體內的快感熟悉又陌生,凌戰(zhàn)廷的肉棒以前插過她無數(shù)回,但沒有哪一次讓她如此覺得踏實滿足過,就好像她跟他結合是應當如此的事情。
這大概就是愛與不愛的區(qū)別。
她很快就高潮了,死死絞著體內的肉棒,小聲叫著泄了身子,軟倒在他身上。
姑婆的房子有點偏,又是獨門獨戶,現(xiàn)在是夜晚,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但畢竟是在戶外,她不敢大聲。
男人被她差點夾斷了,死死忍著才沒射。這也是他恢復男人的身體以后第一次做愛,他要好好操操懷里這個女人。
接下來他們轉戰(zhàn)室內。
因為在車里做的時候兩人都出了好多汗,沈薇琪先去浴室洗澡,洗完換凌戰(zhàn)廷去洗。
她還在臥室吹干頭發(fā),就猛然被男人從身后抱住了,她驚呼一聲,“你才進去不到五分鐘!”
“我洗得快?!蹦腥吮ё∷?,啃了起來。
她站在書桌旁,被他把身子扳過來,他壓著她,她就靠坐在桌子上,一邊親,一邊把她身上的浴袍扯掉,露出剛剛洗過滑不溜秋的裸體,他越吻越急切,恨不得一口將她吃下肚去。
高潮過一次,又洗了個澡,沈薇琪身子還沒這么快有感覺,她被動地被他吻著,他手指往她穴口探了探,還很干。
凌戰(zhàn)廷放開她,盛滿欲望的雙眸看著她,又啄了啄她的雙唇,然后矮下身去,掰開她的雙腿,去舔她的腿心。
“唔——”濕熱的舌頭在她私處舔弄,沈薇琪身體戰(zhàn)栗著,嘴里呻吟著,全身都染上了一層緋紅。
她低頭一看,因為她屁股半靠半坐在桌子上的關系,他給她口交只能跪在地上,此刻凌戰(zhàn)廷就跪在她面前的。
她原本想開口嘲諷一句的,你看你還不是跪在我面前了?可是不知怎么地剛想開口她竟有些鼻酸。她突然懂了凌戰(zhàn)廷這段時間突然的自尊心。
也許根本也不是什么自尊心。
他根本不在乎跪下求她這種事,他在乎的是她到底能不能喜歡他,對吧?
“凌戰(zhàn)廷?!彼八?。
男人抬頭看她,用眼神詢問她怎么了。
“你為什么跟我假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