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樞選擇直接忽略她的話,步伐越來越快,引擎聲也傳來了,他低低地、溫柔地安撫著她:“乖,小離,等我到了再說,好嗎?”
“……好?!彼怨缘幕卮稹?/p>
“坐在床上等我過去,不準再哭鼻子,也不準到處亂跑,等我去,聽到了嗎?”程景樞在電話那頭溫柔卻不容拒絕的說,得到她的回應后才焦急又滿意的駕著跑車揚長而去,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離開地下停車場后從柱子后面走出了一個一身黑衣神態(tài)嚴謹?shù)哪腥恕?/p>
眼睜睜的看著程景樞離開,男人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大哥,你猜對了,程景樞果然離開公司了,但是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是,我不用再監(jiān)視他了嗎?……好的,嗯,大哥,我可以問一件事嗎?……你到底為什么要我監(jiān)視程景樞?”
那頭沉默了許久,然后掛了電話。
男人頓時傻眼,瞪著手上的電話良久,才迸出一句詛咒:“SHIT!”
原本近半個小時的路程,在程景樞同學的狂飆下縮短為十分鐘。他匆匆把車子熄了火,拔了車鑰匙就往大廈奔,管理員早已認識他,也沒做記錄就讓他上去了,甚至還主動將桑挽離家的備份磁卡和鑰匙也一同交了出去。
程景樞打開臥室的門看到的就是令他心痛難耐的一幕:桑挽離坐在枕頭上,懷里緊緊抱著被子,纖細的身子還在微微顫著,美麗的大眼睛紅得像是只小兔子,很明顯哭過。
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將她環(huán)進自己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