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了?”
她點頭。
他噙著一抹淡笑:“但凡一個正常男人都要被你弄死?!?/p>
“為…為什么?”她問。
他撞了她幾下,看她仰頭失控,心情很好:“因為你不正常。”
她殘破的聲音說:“我…我查過m心…理很多人…都會有…”
他把她從大理石桌上抱下來,抵在浴室冰冷的墻上:“你這不是單純的m?!?/p>
顧洵一直都知道,她不是打心眼里渴望這種行為,或者說她想要的不是做愛,是心理上的快感與安全。
語言無法形容,他知道程蓁這輩子都將與他捆在一起。
“那是什么?”
她什么都不懂,又是什么都懂。
顧洵掰過她的臉,親吻她,吮吸她的舌頭:“安全感,我會給你?!?/p>
他看著她泛著紅暈的臉,因為她失去過一個男人,所以她膽怯害怕,她像個孩子不懂如何擁有安全感,而這種安全感不是他一句話一個承諾就能滿足的,他也在努力,所以他只有成功,沒有退路。
在車?yán)锸怯c征服,在室內(nèi)是他憐憫愛惜她。
縱欲造成了第二天顧洵醒過來,程蓁還在睡,起初以為她是累到了,后來才發(fā)覺她發(fā)熱了,不知道是在車?yán)飪鲋耍€是洗澡的時候凍著了。
看著她渾身布滿的青紫痕跡,去醫(yī)院顯然不行,打了電話給衛(wèi)理,找了個他當(dāng)醫(yī)生的朋友過來,二十幾歲的臺灣女生,挺嚴(yán)肅的,叫海莉。
顧洵精心給程蓁穿了件白色的長裙,以蓋住他們昨天的激烈,她發(fā)著高燒,迷迷糊糊的,睜不開眼。
海莉檢查完,撈開程蓁的袖子給她打針的時候,就看到了細(xì)白胳膊上的痕跡,朝他投來了目光。
雖然沒說什么,可是那眼神就是在說: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
當(dāng)然顧洵沒什么表情,他這個人在外人面前一向冷淡平靜,還不咸不淡的問:“她怎么樣了?”
海莉開了點藥:“先吃,如果明天晚上還發(fā)熱就要去醫(yī)院吊水了?!?/p>
顧洵瞥了一眼幾盒藥:“嚴(yán)重嗎?”
“不算嚴(yán)重?!?/p>
“哦?!?/p>
屋子里很沉默,顧洵話不多,更不懂怎么打破人與人交際中不可避免的沉默,海莉覺得這個男人太冷了,外表冷的人,骨子里就越變態(tài),起碼她是這樣看的,她拎著藥箱,臨走之前吐了一句:“這幾天別折騰她,她很虛弱?!?/p>
顧洵也沒說什么,也不解釋,禮貌客氣的送她去電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