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忒離譜了。安念念都快哭了:“不是……闕總,您明天不是還得上班嗎?”
一個以不近女色出了圈的資本家這人設(shè)崩得也太徹底了吧!
“明天上午的會改線上了,在哪里都可以開?!标I濯說話間已經(jīng)把睡衣第一顆紐扣給推出了扣眼,“還有什么問題嗎?”
“……”
這蓄謀已久的味兒好重啊。安念念尋思著闕濯該不會其實是個老處男食髓知味吧,但想想他上了床也不像,又自己給否了。
“不是……我腿軟……”安念念癟著嘴,眼睜睜看著闕濯一步一步朝她逼近的同時兩條腿是真的條件反射般抖了起來,“您這個能力有點太強了,我吃不消……”
“那我這次快點?!?
信你的鬼話!
安念念就在闕濯走到她面前的這幾秒鐘腦海中閃過了一系列走馬燈,最后絞盡腦汁又憋出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借口:“您……您太有威嚴了,我不敢……”
闕濯這回直接手捂住她的眼睛把她整個人換了個方向,安念念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在突如其來的黑暗中轉(zhuǎn)了一圈,后腦就靠在了闕濯的胸膛上。
“那你別看?!?
“……”
很好,無懈可擊。
安念念正在心頭扼腕嘆息自己假期前夜的徹底暴亡,闕濯一個輕柔的吻便落在了她耳廓的軟骨上,他剛出去抽了煙,凍了一會兒,現(xiàn)在雙唇與鼻息間灼燒過后的煙草與冬季的寒意混在一起,讓安念念手臂上頓時冒起了一串兒雞皮疙瘩。
她側(cè)過頭去企圖和闕濯約定一下這個‘這次快點’是多快,結(jié)果雙目沒有逃出闕濯的五指山不說,就連雙唇也被他捕獲。
【暢讀更新加載慢,章節(jié)不完整,請退出暢讀后閱讀!】闕濯口腔中殘留的尼古丁的氣味已經(jīng)不太重了,被舌度進安念念口中的時候讓她第一次明白香煙,確實是有香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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