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沫:你斷片了之后跟頭倔驢一樣,死活鬧著非要打電話,我好不容易把你拉回沙發(fā)上坐下,你就摸到手機開始給闕濯打,一邊打還一邊哭,說我不讓你給他打電話。
安念念是真的羞恥到一個字也看不下去了,滿腦袋都是狂轟亂炸的轟鳴聲,退到主界面之后還不忘把微信的后臺給殺了,看著前方的道路一團亂麻。
啊,要不然干脆找個地方出家吧。
闕濯是一路上都沒搭理她,好像真的確實就是順路捎了下屬一程罷了。安念念余光瞄著總裁線條剛毅利落的側(cè)臉,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昨晚她真的和闕總睡了?
其實也不怪安念念不敢相信,畢竟闕濯這個人在業(yè)內(nèi)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他的dna排列中好像就沒有那種對女性的憐香惜玉,只有鐵腕和雷厲風(fēng)行。
就比如那種商業(yè)晚宴,別的企業(yè)家要么拖家?guī)Э跀y妻賺個好名聲,要么身旁女伴風(fēng)情萬種展現(xiàn)自己的男性魅力,唯獨這闕濯,每一次都只身一人前往,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寡似的。
你說就這么一鐵弓,那是她這種霸王能上的嗎?
安念念的家距離公司并不算太遠,開車半小時車程,路上一路暢通就連紅燈都沒碰上一個,她臨下車前又醞釀了叁十秒,在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簡單的談兩句昨晚的事情。
就在她猶豫的叁十秒里,闕濯先開了口:
“明天什么行程?”
提起工作,安念念頓時沒了半點猶豫,從包里拿出筆記本確認了一眼點點頭:“明天您的行程比較滿,首先是早上七點有一個早會,我已經(jīng)對照出席名單挨個通知過了,請您放心,之后的行程我待會兒發(fā)到您微信上?!?
“那明早你給我打個電話,”闕濯說:“二次保險?!?
這是要她叫起床的意思嗎?安念念會意點頭,收回筆記本之后拿出了保溫杯擰開蓋子啜了一口,語氣放松下來:“原來您也會有怕睡過頭的時候。”
“平時不會。”
闕濯語氣依舊很淡,甚至沒有給安念念一個多余的眼神。
“只是昨晚遇到點事磨到凌晨五點,所以要麻煩你一下?!?
安念念第二口水差點噴出來。
草,我竟然把闕總干到凌晨五點???
今天的我,還是準(zhǔn)時的我,過幾天就不一定了(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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