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是真的快瘋了,闕濯的yīn莖粗壯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每一次插入擠壓翻攪著內里敏感的嫩肉,插得又狠又快,將滾燙的欲火從兩個人緊密連接的那一小塊兒一下?lián)涞剿?,就像是森林大火中被燒斷的樹枝枯葉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卻又精準而密集地擊中到她的四肢百骸。
“闕總、啊……闕濯!”
她是真的被逼急了,竟然在這種關頭直呼其名,但那股酒勁被情欲催動,在這樣大汗淋漓的檔口竟然好死不死地開始再一次在她腦海中發(fā)酵。
眼前闕濯的臉開始模糊,安念念努力眨眨眼卻又清晰起來,她大概知道是酒的后勁上來了,簡直有苦難言:“哈嗯……闕……饒、饒了我……”
闕濯被她嘟嘟囔囔得不耐煩了,俯下身用力地咬住她的雙唇,安念念還想說話張著嘴,正好被他探入的舌頭填滿,可喉嚨卻還在頑強不屈地發(fā)出嗚嗚嗯嗯的聲音。
聽那音調,大概可以聽出來是:我要死了。
具體是怎么死,那估計只有闕濯才知道。
安念念的手似乎是出于求生本能一樣攀住了闕濯的脖子,眼前淚水糊成一片,將吊燈的光折射成一片一片的碎光,身上男人的蜜色肌膚逐漸滲出細汗,形成她上次春夢里的質感。
什么叫重蹈覆轍。
她那一瞬間的悔恨很快被席卷而來的肉欲洪流覆滅成渣,抱著闕濯的脖頸不停地往他胸口隆起的肌肉上貼:“闕總,闕總……快、再快一點……嗚……”要到了!
可就在她泯滅了羞恥心難耐求歡的下一秒,闕濯的動作卻在下一秒突地戛然而止。
“誰上誰?”
能當個人嗎,闕濯???
安念念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把這句話給罵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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