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邊下樓一邊掏卡,當從服務員口中得知賬已經(jīng)被闕濯買過了之后他立刻回頭看向闕濯,眼角每一條深刻的皺紋中都洋溢著笑意:“下次一定我來,闕總不能跟我見外了?!?
他估計是覺得自己和闕濯有了人情往來而感到開心,好在闕濯現(xiàn)在手里拽著安念念的小手心情也確實不錯,對這種無用社交也充滿了寬容與耐心:“王總客氣了?!?
倆人就這么你客套來我寒暄去地走到門口,中年男人被外面的冬風一吹才好像想起另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闕總定下住處了嗎,需不需要我送你過去,正好我之前為了方便在這里租了一輛車。”
“不用,哦——不過倒是有件事,”闕濯把房卡拿出來交給中年男人的時候語氣依舊無比平淡,“我的住處已經(jīng)讓念念幫我訂下了,浪費了王太太的好意,抱歉?!?
此話一出,就連周圍跟著準備送客的服務員都不說話了,整個場面一下死寂下來,就連蔫了一晚上的趙雙都一下精神了起來,眼睛睜得又大又圓。
這一下七八雙眼睛盯著,琴琴那顆平日里轉(zhuǎn)得飛快的腦子也瞬間卡了殼,用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瞪著闕濯。
“???”
這房卡是純黑色磨砂材質(zhì),四角燙金花紋,一看就是針對總統(tǒng)套房的制作標準,和夫妻倆訂的房是一樣的。中年男人看著熟悉的卡片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先是一臉迷惑地看了表情已經(jīng)完全僵住的琴琴一眼,接過房卡在瞥見右下角那個陌生的房號時頓時黑了臉色。
安念念也沒想到闕濯所謂的‘物歸原主’是這么個歸法——這男人真是把自己商場上的行事手段完全帶進了生活里。
簡單來說就一個字——剛,而且剛的滴水不漏,讓人找不出毛病,狡猾得不知讓多少對手咬碎了后槽牙。
安念念眼看著平日里腦子轉(zhuǎn)得無比迅速的琴琴一下卡了殼,睜圓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闕濯,滿臉的難以置信,但更好笑的還是祁小沫的反應。
就看祁小沫和趙雙站在這對老夫少妻身后,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聲,憋得滿臉通紅在那捶胸頓足之余還不忘給闕濯瘋狂地豎大拇指點贊。
從她仿佛大仇得報般的雀躍表情中,安念念只讀出一句話:
闕總牛逼!
你們昨天就開始刷闕總牛逼了可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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