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培訓班位于商用樓中某一層,樓里因為時間太晚就連電梯都已經(jīng)關了,闕濯只能從手扶電梯上走下去。
外面是一月初的天,風冷得像是夾了刀子,路上幾乎已經(jīng)沒什么行人,偶爾有一兩個也都是縮著脖子步履匆匆,闕濯卻沒感覺到冷,進了便利店利索地選好東西就回到了大樓里。
那頭安念念還在拉伸,闕濯就已經(jīng)回來了,把安念念從把桿上抱起來往另外一側沒有把桿的鏡子上一壓,身上的冷氣便讓她下意識地一個哆嗦。
她沒有說冷,但闕濯知道是外套上的寒氣,便一只手擁著她不斷地啄吻她的耳后一邊把厚呢外套直接脫了下去。
呢外套落了地,安念念的后背貼上的是男人溫熱的胸口,她回過頭,兩個人的吐息交織在一起,在這樣一個寂靜的夜里清晰得如同一只充滿厚繭的粗糙大手把握住她的心臟,上面嶙峋堅硬的繭觸碰擠壓著柔軟的心,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
短暫的對視間闕濯又低頭吻了上去,手隔著她的運動服摸到了胸口。那里面是安念念為了排練特地準備的運動內(nèi)衣,聚攏性好到讓他不用特地將她里面打底的運動背心往下拉便已經(jīng)能光明正大地看見她胸口的溝壑。
他的吻突然用力了兩分,安念念哼了一聲,也不知道這廝又想到了什么事情不高興了,總之權且先交代:“別從領口伸手進去……衣服變形了要……”
要求越來越多了。闕濯想想這背心領口要撐大了她排練時還得了,手順勢就換了個位置從安念念的小腹鉆進去了。
安念念為了圖方便買的運動內(nèi)衣是前拉鏈式,現(xiàn)在倒也順便方便了闕濯。他手指捻住拉鏈扣往下滑,然后手掌就像是守株待兔的獵人般在緊巴巴的運動背心里把安念念胸口的大白兔給抓住了。
安念念的乳^頭已經(jīng)硬邦邦地挺著了,就嵌在軟肉上的小石頭似的,綿軟的乳^肉在他的掌心微微顫抖。
【暢讀更新加載慢,章節(jié)不完整,請退出暢讀后閱讀!】“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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