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一吻結束,越凌天抬頭打量著躺在大紅綢喜床上急速喘著氣的許銳。
許銳的長相一向偏向清秀,那修長的眉毛和烏亮的丹鳳眼總帶著一股別樣的風情.而此時偏頭躺在水紅綢被的許銳臉上透出一層薄紅,修眉微蹙,帶著水光紅潤的嘴,墨黑的眸,還有那撲閃顫抖的長睫毛……
這樣的長相染上了這樣的風情,許銳已不自覺地開始散發(fā)出他的美麗和吸引力.
越凌天撫上令他著迷的眉眼,這一切都是他給予的,是他讓許銳散發(fā)出如此極致的美,也只能是他的.
“小銳,寶貝.”越凌天欺身而上封住了許銳的唇,深深親吻.
許銳不自覺地仰起頭,越凌天失速的節(jié)奏總是讓他感到自己的笨拙.他是很害怕,但今晚要做的事他無法拒絕.
許銳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越凌天都沒放過,他左手撫上許銳的臉側,略帶強硬地把他的嘴扳得更開,靈活的舌頭直伸向許銳喉嚨深處……
“啊~~凌……”
無法吞咽的唾液沿著他的嘴角流下來,這種無法呼吸的窒息感令許銳感到害怕,他伸手去推越凌天.
越凌天很快放開他,嘴唇滑過許銳的眼皮,鼻尖,下巴,來到小巧的喉結時,越凌天張嘴就咬住,用牙齒輕輕撕磨,許銳不由低吟,身體不自覺地閃過陣陣顫栗.
“怕嗎?” 帶著薄繭的手掌由腰際向上撫過許銳那滑溜微涼的肌膚,越凌天的嘴唇貼在許銳急速脈動的頸項問。
許銳閉上眼睛,很誠實:“……怕.”
“交給我.”越凌天理所當然地說.
許銳不由咬牙,攸然睜開的眼睛閃過一絲惱怒.
這坑爹的未來世界!這坑爹的男男婚姻!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他還有命結婚的話,洞房花燭夜時,他也會跟自已妻子說:交給我吧.
可今晚,自己就像女人一樣躺在床上瑟瑟發(fā)抖,然后被同是男人的越凌天說:交給我!
他是男人,是男人??!許銳淚流滿面,他身體健全,構造跟越凌天一樣,是帶把的!
“凌天,”許銳咬著牙笑了,他雙手環(huán)住了越凌天的脖頸,一邊主動親著他的臉一邊商量:“我們來約法三章吧.”
越凌天垂眸看著許銳:“想談就再主動點.”
許銳試探地看著越凌天的眼睛,深邃無波,完全沒透出半點情緒.
許銳認命地抬起身子,主動親上了越凌天的唇.
動作很笨拙,但許銳很認真.
越凌天的眼神越來越暗卻越來越亮,伸出舌頭直接纏住了許銳那明顯亂攪的小舌頂,大手也順著滑溜溜的睡衣下擺摸上了許銳纖細的腰身。
春宵一刻值千金!越凌天決定重新掌握床上的主控權和節(jié)奏。
身下這具身體還稚嫩清澀,但同時也經(jīng)不起挑逗。在越凌天熟練的技巧下,許銳已經(jīng)開始失控,在帶著薄繭的手指下不自覺地顫栗,難耐地扭動……
軟滑清涼的綢緞睡衣在糾纏摩擦中慢慢散開,越凌天一手托住許銳的后頸加深親吻,一手推高了許銳身上的睡衣。
在鋪著大紅的綢緞被子上,許銳白皙單薄的身體顯得過分蒼白和脆弱,卻呈現(xiàn)出了一種與這時空的強悍堅硬截然不同的美和性感。
越凌天不由看看得愣住了。
大片肌膚裸露在外,身下又是清涼的緞被,許銳不由瑟縮著打了個寒顫,無意識地叫:“冷?!?/p>
越凌天很快覆上去,摸著手下光滑幼嫩的肌膚,聲音沙啞:“你會熱的,會很熱很熱.”
衣服很快被解開,當被褪下最后一塊遮羞布時,許銳忍不住想要翻身想遮掩.最隱私的地方就這么暴露在另一個男人面前,即使這個男人是他的丈夫,但許銳仍然覺得異常難堪。
“不用害羞.”越凌天曲起許銳纖長的雙腿,看著那片迷人的風景說.
許銳咬著唇轉過臉,即使他跟越凌天的身體一樣的構造,現(xiàn)在這樣裸裎相見,他也無法直視啊.
但很快許銳不用糾結了,越凌天帶著薄繭的手指就像帶了魔力,它在許銳身上碰過的地方都引發(fā)出強烈的快感.這種陌生的又無法控制的卻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讓未曾體驗過情欲的許銳害怕想擺脫,可又很舒服.
許銳不自覺地低吟,他那里已經(jīng)顫顫地豎起來了,可越凌天哪里都摸過了就是不碰那里一下.許銳想伸手去摸,卻被越凌天禁制……
“凌天,凌天……”不能解放,許銳的臉憋得潮紅,無助地扭動身體,無意識地叫著越凌天的名字……
越凌天眼光變得越來越炙熱,當他停頓在那里顫顫豎起來那粉色的對象時,眼神卻暗了暗,伸手握住了它.
“啊,凌天.”脆弱的地方被溫暖的手握住,越凌天還大發(fā)慈悲地擼了幾下.許銳不由發(fā)出了舒服而甜膩的□.
“你這里用過了。”肯定,低啞的聲音響起.越凌天手指突然微微收緊,捏住指間的柔嫩,語氣聽不出情緒,但許銳一顫,直覺很危險.
越凌天松開手指,彈了一下濕潤的尖端:“感覺怎么樣?”
許銳舒服地悶哼了一聲:“什么,感,感覺?”
“用這里的感覺.”
語氣平淡無波,閑話家常一樣,許銳尚清醒的頭腦已經(jīng)被快樂沖擊了,他嘻笑著脫口而出:“很爽.”
應該很爽吧?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男人一向對此樂此不疲!雖然自己是沒做過,但用手已經(jīng)這么爽了……
越凌天眼神一暗,五指驟然收緊,聲音冷若冰霜:“爽?”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這樣鉗制,許銳不由‘啊’一聲慘叫,全身僵硬,淚水不自覺地順著眼尾流下.
“放,放開,凌天,痛,痛……”
許銳臉色慘白,但他不敢掙扎,命根子還在越凌天手里.
陰側側的聲音再度響起:“再說一遍.”
許銳直挺挺地躺著抽泣:“說,說什么?”
越凌天冷冷吐出兩個字:“感覺.”
許銳俊杰了:“味,味如嚼蠟.”
“算你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