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軟軟濕濕的舌頭,隔著闕微樓的內(nèi)褲被打濕的地方不斷舔弄,好把那個已經(jīng)濕漉漉紅通通的地方弄得更加淫水四溢。
“呼哈……哈啊……哈……不要?!?/p>
闕微樓眼睛噙淚,那條舌頭不斷刺插,好像要隔著內(nèi)褲貫穿他的濕穴,里面跳蛋也卡著前列腺不斷震動,讓本來就饑渴的肉穴深處更加想被肏干。
一雙大掌不斷愛撫蜜桃臀,將臀肉揉按成各種形狀,又將臀肉往外面掰,讓中間顯出一個小洞。而舌頭就在上面不斷撥弄。
“騷貨,腰都動了?!?/p>
見闕微樓的手撐在陽臺的邊緣,腰難耐地扭動起來,好像渴求著舌頭的侵犯,解棠拍了那臀肉一下,壞壞地笑著說,他趁闕微樓毫無防備之際,一下子就將那個跳蛋扯出來。
“啊……”滅頂一樣的感覺從尾椎傳來,闕微樓險些就要射出,但前面分身被大手準確用拇指堵住小孔,跌落高峰的快感卡在前端,讓他眼眶迅速掉下淚。
他眼角含淚,被迫扭過頭與身后的男人唇舌交纏,男人恣意地吻著他,奪去他所有呼吸,整張臉因為這一系列的事還有窒息的感覺變成通紅。
“嗯……唔……不要再戲弄我了?!?/p>
闕微樓承受著男人霸道的親吻,呼吸不穩(wěn)地開口求饒。
解棠的堅硬摩擦著他的臀縫,說道:“那你要怎么表示?!?/p>
“干我……求你干我……”
闕微樓深知男人性格,哀求般說出他最想聽的。
“不夠。再說得好聽一點?!苯馓陌窍滤膬?nèi)褲,將碩大肉刃頂在肉穴邊緣,用令他瘋狂的節(jié)奏淺淺插著。
被摩擦過的地方都迅速產(chǎn)生騷動,闕微樓恨不得那又粗又燙的肉具馬上塞到他的肉穴里,劇烈地摩擦那些空虛到淌水的腸肉,讓他叫都叫不出來。
“……求你……插射我……啊……”
兇刃一下子頂進去一半,闕微樓的手扶住欄桿,頭不受抑制地上仰,含滿淚水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潤滑呢?”解棠被夾得也有點眼前發(fā)黑,問道。里面潤滑的特制膏藥全融化了,但此刻顯然需要更多。
闕微樓指了指圍裙口袋,解棠將一次性的潤滑油從里面拿出來,碩大的肉刃抽出一點,淋滿抹好之后,又深入一半,之后一鼓作氣地干到底。
進得太深,兩人都吸了一口氣。解棠掐住他的腰部,擺動腰部開動。
“啊啊啊……哈……太深了……要懷孕了……嗚”他雙頰酡紅,神色迷離,被外人侵犯著,還能將淫詞浪語毫無顧忌地脫口而出,簡直就像一頭欲獸。不枉他老公將這個蕩婦淫娃金屋藏嬌,不舍得讓人看見。
“懷孕不好嗎,正好跟你老公離婚。到時候你一邊大著肚子,我一邊跟我們的孩子交流感情。射得你滿肚子都是,好讓他跟他的弟弟妹妹打招呼?!苯馓牟粩嗾f出下流的話,瞇起眼睛享受那后穴因為羞恥而緊緊吸附著他帶來的異樣快感。
“不……不要離婚……”
雖然后穴被玩弄到顫栗,耳邊又是不著調(diào)的話語,但闕微樓還能迅速抓住重點,沒失去理智說出背叛他老公的話,這無疑引發(fā)后面男人怒火。
“我干著你你還敢想別的男人!不給你一點教訓(xùn)不行。”解棠惡人先告狀,抓住那兩瓣緊密的臀肉在密穴里抽插,他每一記都是深深頂入又全根抽出,每頂一下闕微樓都后仰著頭浪叫一聲。
“舒服……好舒服……啊嗯……用力干我?!泵看纬槌觯t色的媚肉依依不舍地啜著碩大的肉刃不讓離開,他沉醉在這種毫無間斷的充實之中,無意識地搖著頭,雙唇不斷抖動溢出柔膩甘美的呻吟。
忽然他們倆的耳朵都動了動,似乎聽到輕微的腳步聲。闕微樓的表情變得煞白起來。這套公寓在超繁華熱鬧的中心地帶,又是住在這棟三十一層的高層豪宅的頂樓,一梯兩戶,對面是巨大公園,被人窺探或者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在光天白日亂搞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鎖門了!”解棠迅速說道。
腳步聲轉(zhuǎn)開,好像不是物業(yè)。只是開門聲傳來。兩人立即想起另外一個可能性:
偏偏今日,極少回這套公寓的鄰居在白天回家了!鄰居是宇文集團掌舵人,年逾四十,皮相完全看不出。沉默寡言,氣質(zhì)高冷,男女通吃,性向成迷,偶爾會去他們在五十米開外的江邊開的酒吧,后來才知道是鄰居,由解棠單線交換聯(lián)系方式,作為同住高層防盜賊的好鄰居守望相助。
兩套房子的小陽臺靠得很近,鄰居有回家通風(fēng)的習(xí)慣,人馬上就要過來了,看到陽臺上的景象了。
說時遲那時快,刷拉一下,陽臺百葉窗全部下了下來。正好遮掩住對面剛拉開窗簾的人的目光。
他們一動不敢動。保持著這種超奇怪的姿勢。幸好對方也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跡象的樣子,迅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