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處于高潮的雌穴瞬間被貫穿,賀羽直整個人抽搐抖動不止,然后伏在柴翼身上厥了過去。
賀羽直雖然昏過去了,但他失去意識的時間其實很短,只是當(dāng)他清醒時,柴翼的胳膊已經(jīng)能動了。此時柴翼正用雙臂摟著他,在他的后穴里抽插。
賀羽直悶哼一聲,委屈地看向眼前的人:“你這是奸尸。我都昏過去了你還不放過我?!?/p>
柴翼挑眉,對賀羽直這種自然而平等的態(tài)度感到新奇,同時心底某處也覺得十分歡欣。他抬抬下巴:“剛剛你沒射,現(xiàn)在我這是在幫你?!闭f著,就往里一記重肏。
“啊啊……唔!”昏迷時一直保持緊握的手一松,賀羽直竟然因為這一記肏迅速到了高潮,精液像是失禁的尿水一般淅淅瀝瀝地流出,把他自己的手和柴翼的小腹都打濕了。
明明已經(jīng)高潮,但柴翼并不打算放過他,在他同時向外噴射精液與潮水時依然一下一下執(zhí)著而強(qiáng)硬地攻擊著后穴處凹凸不平的那塊軟肉。
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非常,稍稍的肏弄就讓賀羽直受不了,立刻語無倫次地大叫起來:“不行、啊啊啊……太快了、我變得好奇怪嗯啊……停不下來、嗚嗚,太深了……啊啊……”
“變奇怪?巴不得你發(fā)瘋了才好?!边@么說著,柴翼抽插的速度加快,緊緊包裹陰莖的穴口翻進(jìn)翻出,不僅用力往上頂,還攀著賀羽直的肩膀把人往自己的肉棒上壓去,肏入從未有過的深度。
像是要肏入內(nèi)臟的觸感讓賀羽直心中升起一種恐懼,他的四肢不由在空中揮舞,嘴中發(fā)出尖利的叫喊,在呼痛之前,一股酸脹麻癢已經(jīng)從體內(nèi)深處慢慢流了出來,隨著深入體腔的聳動,那感覺層層疊加,整個人都暈乎乎的,縹緲了起來。
“嗯、啊啊……啊啊……好重……嗯嗯、好深……”賀羽直靠在柴翼的胸口,指甲都要掐進(jìn)柴翼的皮膚,他的呻吟聲雖然有些聲嘶力竭,但飽含春意,下體更是一股一股地往外噴灑著透明的淫水,要不是柴翼肏得深,肉棒估計都要滑脫出來。
柴翼看了已經(jīng)適應(yīng)這種深度的賀羽直幾眼,慢慢停下動作。食髓知味的賀羽直睜開眼睛,疑惑地扭扭屁股:“怎么不動了?”
“明明是你自己說的要鍛煉技術(shù),由我來動那怎么能行?”柴翼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卻故意往賀羽直舒服的那一點頂了頂。
“唔嗯……也對?!辟R羽直一舔嘴唇,自己坐在上面引導(dǎo)著肉棒不斷戳刺自己的前列腺,一邊動一邊還說,“嗯嗯、再深點……啊啊啊……好舒服……”
被蠕動的后穴不斷夾緊,柴翼也覺得非常舒服,不過,他才沒那么好打發(fā)呢:“小直怎么能只顧自己舒服呢?你現(xiàn)在可是在討好你的‘男神’呢!”
賀羽直一呆:“討好男神……他喜歡什么樣噠?”
柴翼循循善誘:“你回想一下,他以前都怎么肏的你?”
賀羽直歪頭,邊想邊動了起來:“呼嗯嗯、他……嗯啊、他喜歡這樣……在我身體里轉(zhuǎn)圈……嗯啊啊……頂?shù)嚼锩媪藛鑶琛⑧虐““∷€喜歡……先淺淺地插,然后再狠狠往里……面啊啊啊……不行、了……太刺激了嗚嗚,嗯啊啊……!”有些羞恥地做出記憶中的動作,幾乎每一次坐下去將肉棒吞入體內(nèi)時,花穴都會泄出一股淫水,賀羽直哀叫著承受不了,身體卻無法控制地繼續(xù)著讓自己快樂的動作。
又兀自動了一會兒,賀羽直趴在柴翼身上粗喘不止:“嗚嗚……不行了,我沒、沒力氣了……嗯啊……”
看賀羽直主動雖然有趣,但到底還是不符合柴翼的性格。見賀羽直投降,柴翼也樂得接過這根接力棒:“那……接下來,就輪到我了!”
話音未落,柴翼已經(jīng)翻身將賀羽直壓在身下,兩個手腕被禁錮在一起雖然多有不便,但他還是順利地將賀羽直的腿曲了起來,用手壓住,然后朝正不斷張合的雌穴插了進(jìn)去。
柴翼不停換著角度,毫無章法地往里肏,穴壁內(nèi)四面八方的軟肉全都被碾磨了一遍,偏偏就是不往賀羽直最期待的地方肏。
每當(dāng)賀羽直扭著屁股把自己想被肏的地方送上門去,柴翼就停下動作,賀羽直見柴翼不動,那就只能自己動,可是高潮幾次他早就沒了什么力氣,很快就只能躺平了。來回幾次,得不到撫慰的他終于哭叫起來:“嗯嗯……我要我要!快給我!嗯啊?。 ?/p>
而柴翼猛地傾下身,湊到他面前:“你說你要在我身上鍛煉技巧討好你男神?你還記得你和他約定過什么嗎?”
賀羽直愣住。我和他說好的,只給他一個人肏。
“你……喜歡你男神嗎?你有多喜歡他?”
賀羽直哆哆嗦嗦地別過臉。我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
“如果你有機(jī)會,你會和他在一起嗎?”
賀羽直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遮蔽出一片陰影,心中一片茫然。
“看清楚,我是誰?”
賀羽直像是被蠱惑一般,抬眼看向柴翼,就像是風(fēng)吹走了烏云,陽光驅(qū)散濃霧,柴翼的臉一點一點從迷蒙的景象中清晰了起來:“羽蛇大人……”
柴翼挑眉:“你還知道我是誰啊?”
賀羽直低下頭,沒有說話。
眼見賀羽直又要恢復(fù)之前在他面前那副有些自卑又有些畏縮的模樣,柴翼有些煩躁。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希望賀羽直怎么做,他只知道自己不喜歡賀羽直這樣,非常不喜歡。
柴翼把手往旁邊一撐,站起身來走到外間,不一會兒又回來,把手里的酒瓶遞到看起來已經(jīng)清醒了許多的賀羽直面前:“要不,你再喝點?”
賀羽直愣愣地盯著那酒瓶看了好久,又看了兩眼面無表情的柴翼,把它接了過來。
他又沒有醉到不省人事,他當(dāng)然記得剛剛發(fā)生的一切。羽蛇大人的逗弄、調(diào)笑、勾引甚至反抗,他都還記得。而他自己的撒嬌、瘋狂、淫亂還有無理取鬧,他也都記得。
打開瓶塞,他仰起脖子開始喝酒。酒液從喉嚨流向胃部的同時,有股熱氣沖上腦門。
他并不是想回顧這幾十分鐘狂熱的交媾,他只是需要一點沖動與勇氣。
“羽蛇大人、不,翼先生,我喜歡你?!辟R羽直忍住酒精上涌的暈眩,看向面前已經(jīng)變成三個頭的男神。
柴翼愣了一下,有些氣急敗壞地?fù)屵^空了大半的酒瓶,丟到一邊:“你是故意的嗎?”
“嗯?”賀羽直的心臟縮了一下。
“你也只有喝醉的時候才敢說這些!等你酒醒了,你就會忘記了!”柴翼惡狠狠地道,“然后你又可以很安心地告訴自己告訴別人,你喜歡我,但是你對我又沒有非分之想!該死的‘沒有非分之想’!”
賀羽直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呆呆地看著柴翼發(fā)火。
“你這個可惡的家伙!”柴翼不爽地道,“我要懲罰你!”
“?。吭趺磻土P?”賀羽直茫然地睜著眼。
柴翼義正言辭:“以后你過來和我住,我要看好你,讓你不能去害別人!……你笑什么笑?”
賀羽直笑得在床上直打哆嗦,笑得淚流滿面,笑得分不清這到底是夢還是現(xiàn)實。
然后他抽了抽鼻子,抹去臉上的淚痕,張開雙腿勾住柴翼的腰并用自己的下體在他腿根蹭了蹭:“好,我接受,不過在此之前,可不可以罰我被大肉棒肏得死去活來?”
柴翼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嗆著,他狠狠地瞪了賀羽直一眼,扶著迅速充血硬起的陰莖就長驅(qū)直入,引來一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