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翼不理會賀羽直的拒絕,將他的腿環(huán)到自己的腰上,從他們待的地方往外走去。
山路不平,柴翼一腳深一腳淺地走動時,埋在賀羽直穴內(nèi)的肉棒也隨之不斷顫動著磨礪穴內(nèi)的嫩肉。
賀羽直無措地抱緊柴翼的脖子,生怕自己會掉下去,但與此同時,穴內(nèi)肉棒的攻擊,以及花穴不斷在柴翼小腹下堅硬的陰毛處摩擦的刺激都讓他難以忍耐。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在感覺賀羽直好像要掉下去的時候,柴翼托著他的屁股往上一顛,因為慣性的緣故,竟是讓肉棒插入了更深的地方。
“嗯啊……”腸壁劇烈蠕動了幾下,賀羽直的肉棒在柴翼的小腹上吐出一些白濁,花穴也隨噴射出失禁般的淫水。
兩個人從貼合在一起的皮膚感受著對方劇烈的心跳,怦通怦通的聲音慢慢變?yōu)橐粯拥墓?jié)奏。
不遠處傳來誰放肆的呻吟,想來他們是走到別的組拍攝的地方了。柴翼正打算抬腳走過去,卻感覺到賀羽直拽了拽他。
柴翼本打算一意孤行,但也不知怎么的,最后他還是低下了頭,去看賀羽直。
柴家放養(yǎng)的教育方針養(yǎng)成了他隨心所欲任意妄為的個性,從小就知道自己是受人矚目的柴氏繼承人、早已習慣了被他人注視的他卻第一次覺得,他喜歡被賀羽直關注著。
對他表達愛意的男女老少都有,但這還是第一次讓他覺得被人喜歡是一件開心的事。
可是這個家伙嘴上說著喜歡他,卻又說對自己沒有非分之想。他搞不懂他。
柴翼有些氣惱,總覺得自己好像輸給了賀羽直。他想讓他為自己的一顰一笑改變心情,他想讓他因為自己的動作露出不同的表情,他想讓他……好好看著自己。
明明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他突然有點嫉妒起自己的分身來。賀羽直很快樂,卻不是因為他這個人。
“算了,不去了?!毕胫胫?,柴翼沒了那份心情。雖然他希望自己可以成為控制賀羽直心情的那個人,但真的欺負狠了把人弄慘了,他也高興不起來。
賀羽直詫異地抬頭看他:“羽蛇大人,你怎么了嗎?”
柴翼撇嘴:“我挺好的?!闭f著拔腿往回走。
“哦。”賀羽直無意識地縮了縮小穴,“嗯啊、太深了……別、別嗯嗯……”
根本還未退去的情潮重新襲了上來,賀羽直繃緊四肢,下體的兩個小穴不斷地收縮顫抖。柴翼本來只是打算抱著人往回走罷了,誰知不過是那么輕微的一個轉身的動作就能把賀羽直擦出火來,他自己也被夾得受不了,把人往旁邊的矮樹上一靠,就對準穴內(nèi)那處突起不斷抽插起來。
賀羽直剛開始還咬著嘴唇忍了一下,隨著快感的堆積,他的雙腿越夾越緊,還把捏起拳頭的手放在自己嘴邊咬住拼命忍著不想叫出來。
“別咬,剛才是嚇唬你的,周圍都是我們的人,怕什么?!辈褚碚f著,挺腰往里撞了撞。
賀羽直的唇邊溢出難耐的呻吟,朝柴翼露出隱忍的表情。柴翼將人轉了一個方向,把他的兩只手固定在身后,從后面進行戳刺,讓賀羽直沒法再捂住嘴。賀羽直徑自忍耐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很快就變成了嬌媚的鼻音,在野外交合的新鮮感與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恐懼交織在一起,讓賀羽直沉溺一種背德又禁忌的刺激之中。
山林中除了昆蟲鳥獸的鳴叫之外,又多了噗嗤噗嗤的水聲和肉與肉之間拍打的聲音。兩個人的鼻尖沁出汗水,身上也因各種體液濕透,燥熱的空氣凝結在他們的周身,像是給他們添了一層防護罩,隔絕了二人除了觸覺以外的其他感知,等人走得很近了他們才察覺。
兩個人不約而同抬頭,發(fā)現(xiàn)來人竟是信二和風見悠,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湊在一起的,只是心中雖然好奇,身體卻處在高潮前的臨門一腳,柴翼加速抽插了數(shù)十下,每一下都又深且重,賀羽直一下子尖叫著噴了潮,柴翼也不再忍耐,將精液盡數(shù)射入賀羽直體內(nèi)。
高潮過后,脫力的賀羽直腿軟差點要跪坐下來,柴翼把人扶住,隨意地看了一眼躍躍欲試的二人。
“你們玩得好開心啊,讓我們摻一腳唄。”風見悠身上披了一件棉質的浴衣,從露出的胸口可以看到他之前性事中留下來的各種痕跡。
柴翼把賀羽直抱了起來:“拍完了就回去吧。”
風見悠早已在導演口中得知柴翼的真正身份,和老板作對當然沒什么好果子吃,可是讓他放棄又不甘心。他想了想竟上前抱住了柴翼肌肉虬結的手臂,蹭開自己的領口用硬起的乳頭在上面摩擦了幾下:“羽蛇大人真的不考慮一下我嗎?”
柴翼面色變得有些陰沉,身上開始散發(fā)不愉快的氣息。風見悠長得漂亮,但他的性格主動,身體又飽經(jīng)調(diào)教,正是他無論如何也喜歡不起來的那種。但他正想掙開風見悠的時候,懷里的賀羽直竟率先把人推了開去:“小悠!你……你別這樣,羽蛇大人不喜歡?!?/p>
柴翼、風見悠,還有旁邊的信二,包括不遠處扛著攝影機跟拍的兩組導演都被賀羽直的反應弄愣了。在眾人的印象中,賀羽直一直都是逆來順受很會忍耐的性子,這還是第一次見他反應這么大。
摟緊了懷中明明沒什么力氣還突然做出這種舉動的人,柴翼把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對風見悠說:“在這個業(yè)界,臉皮是最不值錢的東西,但太不要臉也不是什么好事。我希望下次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了?!?/p>
說完,柴翼便抱著賀羽直走了,風見悠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心里既是遺憾又是悲哀,遺憾無法割舍,悲哀求之不得。
而另一邊,因為心情激動而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復了下來,賀羽直偷偷瞄了兩眼柴翼光滑而堅毅的下巴,不知道該說什么才能打破兩個人之間的尷尬氣氛。他想和他說都二十多歲的大男人了還被抱著走實在太丟人,但他自己也知道他現(xiàn)在腿軟的像果凍,根本沒法自己走。
柴翼一路抱著他走到化妝車上,從后排座位上準備的東西中拿出一條浴巾,擦了擦賀羽直的身體。剛開始還擦得很順利,但擦著擦著就越擦越慢,柴翼的眼神也愈發(fā)晦暗。
“和泉小姐,麻煩你出去一下?!辈褚硗蝗粚σ恢弊谲噧?nèi)的化妝師小姐說道。
和泉小姐沒多想,點點頭乖乖下了車,然后貼了反光紙的車門就在她身后被移上了。
柴翼見和泉小姐走遠,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一張寫著“現(xiàn)在正忙”的牌子,掛在車窗外,接著將車門鎖上,一轉頭就對上了賀羽直亮晶晶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