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寧心底倏地一軟,猶疑須臾,也抬手環(huán)住男人勁瘦的窄腰。
裴翊之又故意沉聲道:“公主,微臣還有一事相求?!?/p>
“你,你說?!崩羁祵庪p頰酡紅。
男人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就在方才,微臣經(jīng)過城西時無意間瞧見兄長獨自一人前往微臣的外祖金家,也不知究竟發(fā)生了何事,竟驚動兄長親自前往。”
“許是因微臣長年累月在外,微臣的生母金氏與微臣十分生疏,待兄長卻是格外親厚,就連外祖家有事也寧可勞煩兄長……”
半個月前李康寧便命人查出小叔子為何從小被放養(yǎng)在燕山的別院,也知曉他這么多年來一直備受苛待。
如今再聽他這番話,她心底不禁泛起一陣難以言喻的心疼與憐憫。
“你放心,我一會兒便命人去細查金家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四目相對,少女氤氳水光的眼眸如同兩汪深泉,深深蠱惑著裴翊之的心神。
不知怎的,那日在慶云樓的旖旎畫面同時涌上兩人的心頭,叔嫂倆呼吸變得急促,氣氛不斷升溫。
隱藏在心底的野獸再度出籠,裴翊之不由分說地用力吻住她紅嫩的櫻唇。
見少女沒有抗拒之意,他欣喜若狂,繼續(xù)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
李康寧感受到他火熱的大舌鉆進口腔,強勢的攪動讓她幾乎窒息。
“唔……嗯啊……”她喉間溢出難耐的嬌吟。
微弱的“簌簌”聲響起,外邊兒似乎下雪了,畫室內的兩人卻纏吻得難舍難分。
等一切都緩過來,李康寧已跨坐在男人粗壯的大腿上,兩人均衣衫散亂。
“公主,寧寧……”他從她的耳廓一路舔吻下去,滑過纖長的玉頸、精致的鎖骨……
李康寧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著,宛如螞蟻啃噬,只能難耐地呻吟著。
她的褻褲不知不覺中已洇濕一大片,黏糊糊地緊貼在腿心。
好想讓小叔子同上次那般用唇舌伺候她,可,這回沒有什么酒釀丸子作借口了……她滿心羞恥地想。
裴翊之呼吸愈發(fā)粗重,整張俊臉漲得通紅,洶涌的情欲在他的軀體里奔騰。
自那夜在慶云樓分別后的無數(shù)個夜里,他只要稍稍想起她,腹下性器便硬疼得厲害。
此時此刻,他甚至懷疑眼前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場綺麗春夢。
是夢也罷,他再也不想忍了。
他三下五除二解開褲頭釋放出那根兇悍硬挺的兇物,并隔著少女濕透了的褻褲嵌入她軟嫩的腿心。
“嗯……”李康寧心里既羞又怕,又有一種隱隱的期待。
男人的粗喘聲低沉磁性,聳腰一上一下地滑動,磨得她不住嬌喘呻吟。
忽然,鵝卵大的龜頭狠狠一頂,撞到穴縫上方凸起的小肉粒,少女嬌軀亂顫,快感如泉水噴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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