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開完會結(jié)束,已經(jīng)差不多九點。
云霄要策劃一場公主選美,所有小姐都參加,這周練習(xí)歌舞等才藝,下周老板過目,先刷下來一批,剩下的云霄會出資包裝,下個月正式開始比賽。
到第二天,云霄正式開始營業(yè),但因為掃黃還在持續(xù)當(dāng)中,現(xiàn)在不出臺接客,所有小姐都去陪酒和推銷。
稍晚一些,來了一批新小姐,大概十來個,國內(nèi)國外的都有,但氣質(zhì)明顯跟云霄的不同。
一時間云霄的小姐都開始慌了,特別是原來的花魁,感覺自己要失寵。
瞧見那些新人都上了樓,阿雅說:“據(jù)說老板要一個個驗貨呢?!?/p>
以前豹爺還是老板的時候,每逢來新人了豹爺也要驗貨,但處女是不驗的,因為可以賣好價錢。
余唯西沒被驗過,她只挨打,豹爺打,鷹哥打,打手也打,她初來乍到不聽話,不愿意接客,豹爺便讓人教訓(xùn)她,鞭子拳頭巴掌,她全部領(lǐng)教過,后來實在被打怕了,便聽話了。
初篩迫在眉睫,因為冠軍有豐厚的待遇和獎金,余唯西也挺努力。
其實她相貌很好,只是在這種地方相貌好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優(yōu)點,而她畫畫得好也并沒人在意,畢竟嫖客可沒耐心看你慢悠悠作畫。
余唯西打算唱歌,別人都唱愛情歌曲,但她沒談過戀愛不懂愛情,唱不出那種撕心裂肺的情感,于是打算唱《好日子》,就是那首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的好日子。
余唯西過不了好日子,但她希望且渴望能過上好日子。
正一個人唱得起勁,電話響了,是一串陌生號碼,記不清是哪里看過,有幾分眼熟。
她隨著音樂甩著頭發(fā)接了電話:“喂?”
“余小姐,是我,陳簡言。”
喲呵,前段時間不是拽得跟二五八萬一樣嗎?還讓她以后不要打他電話,現(xiàn)在打電話來是什么意思?
余唯西抬起下巴,把頭發(fā)甩得更歡了,“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公安局局長嗎?”
“余小姐,那個殺了警察的犯人越獄了,還留下字條會找你報仇?!?/p>
余唯西頭發(fā)不甩了,話筒也掉了,整個人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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