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余唯西進去,男人立刻吩咐:“過來,給老子口交,屁眼也舔干凈點。”
太變態(tài)了,余唯西一陣惡心,卻還是擠出一絲笑臉,甜甜地說:“老板,我來為您服務(wù)哦?!?/p>
“臭婊子,那天不是不情不愿么?你先跪下來喊老子一聲爺爺,再給老子舔腳,讓老子高興了再上來給老子口交舔屁眼?!蹦腥松裆p蔑,仿佛余唯西是什么骯臟之物。
余唯西緊扣牙齒,卻還是繼續(xù)笑意盈盈。
嫖客花了錢是大爺,就算你再怎么惡心不愿意,嫖客的要求都得一一滿足,夜場的坐臺小姐雖然比站街小姐賺的多又穩(wěn)定,但沒有選擇的余地,因為不聽話就要挨打。
她們都是有賣身協(xié)議的。
男人說這些話時,手里的套弄仍在繼續(xù),可他雙腿之間的那坨像是死掉了似的,并未有任何反應(yīng)。
余唯西心中悲涼,慢慢蹲下身,頓時聞到熏人的腳臭味,那腳趾甲也估計很久未剪,里面還有泥垢。
強忍住惡心正欲張口含住惡心的腳趾頭,突然房門被人用腳踹開,有警察魚貫而入,“掃黃,穿好衣服靠墻手抱頭蹲下!”
男人嚇得半死,從大爺變成了孫子,哆嗦著下床。
而這時余唯西就淡定許多,畢竟云霄有白道撐腰,雖然以往基本不會有警察來掃黃,但就算來了也只是做做樣子,根本不會真的把小姐們帶走。
“把他們銬起來,跟外面的一起帶回去?!币粋€警察發(fā)話,冰涼的手銬就落在了余唯西的手腕上。
她心嘆:這回還演得挺逼真呢。
跟著走出去,余唯西居然一眼瞧見了被銬起來推著走的一大排小姐,為首的就是阿雅,她頓時大驚,要知道平時再怎么做做樣子都不會到這個地步!
余唯西后知后覺意識到這可能真的是掃黃,她慌了,連忙對押著她的警察說:“大哥大哥,我認識你們局長!”
那警察譏諷,“你就算認識市長也要跟我們走?!?/p>
“我沒騙你,真的,你們局長叫陳簡言,我跟他可是面對面坐在一起聊天的交情!前幾天我還去找他喝茶了!”余唯西慌里慌張,胡說八道。
那警察疑惑地看她,余光瞧見走廊外走過的人,連忙道:“局長,這個小姐說認識您?!?/p>
余唯西忙順著視線去看,果真瞧見幾步之遙的陳簡言,他身后竟然是被銬著的鷹哥!
連鷹哥都被抓!
余唯西撲騰著朝陳簡言招手:“陳局長陳局長,我是余唯西啊陳局長!”
陳簡言表情挺溫和,卻是反問:“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余唯西吃癟,結(jié)結(jié)巴巴,“……陳局長,我還可以給你提供線索啊陳局長!”
“不好意思,我們有另外的線索了?!标惡喲哉f完,冷酷地對那警察說,“涉嫌與警察攀關(guān)系,把她多關(guān)一天?!?/p>
余唯西:“???”我去你奶奶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