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會彌補你的?!焙闋斉呐乃氖?,讓人上菜。
等滿桌子的菜上齊后,余唯西問:“聽說之前鬧得很厲害,都處理好了嗎?”
洪爺眼神莫測地看她,“怎么西西現(xiàn)在也關(guān)心起這些事情來了?”
“洪爺關(guān)心我,我自然也關(guān)心洪爺,洪爺要是不喜歡我問,我以后不問就是了。”
洪爺大笑,“我就是那么一說,你這個小東西還生氣了?!闭f著他又嘆口氣,“當(dāng)初天義幫是我岳父創(chuàng)建的,那幾個老東西對他很忠誠,現(xiàn)在想要合起伙推翻我,但他們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以為單憑一個義字,那些人就會聽他們的來對付我?呵,癡心妄想?!?/p>
他握住余唯西的手,“我真該感謝阿九,是他把你給我,我在這個年紀(jì),能重獲愛情,簡直跟做夢似的,西西,我讓人重新測了日子,下個月八號也是個良辰吉日,我們就在這天辦婚禮?!?/p>
八號?那不就只有八天了?
余唯西的手一抖,笑道:“這來得及準(zhǔn)備么?”
“有錢是萬能,你放心,一定會給你一個盛世婚禮。”洪爺很開心。
可下一秒,一個聲音響起:“你跟別的女人辦婚禮不用經(jīng)過我的同意么?”
隨著聲音,兩道身影從夜色里緩緩走近。
一個是李青芝,一個年紀(jì)長一點,跟洪爺相仿,和李青芝站在一起也有幾分相似。
余唯西了然,這個應(yīng)該就是李青芝的母親了。
洪爺看到李母顯得很震驚,愣了老半天才起身:“你怎么回來了?”
李母譏笑,“這是我的家,我回來讓你很驚訝嗎?”
洪爺放緩表情,“你這么多年都在寺廟,怎么接你你都不肯回來,這么突然就回來,是發(fā)生什么大事了?”
“我的丈夫要跟別人辦盛世婚禮,這件事情還不夠大?”李母被李青芝扶著走過來,李青芝居高臨下地瞧余唯西,“滾開,這主位是你能坐的?”
余唯西看了一眼洪爺,洪爺開口道:“西西,你坐到下方去?!?/p>
“一個妓女也配跟我母親坐在一起吃飯?這里沒你的位置,滾出去。”
洪爺眼神微變,卻沒有阻攔。
余唯西樂得輕松自在,起身轉(zhuǎn)身朝外走,卻被李母喊:“你叫余唯西?”
余唯西頓住腳步,“是的?!?/p>
李母將她上下打量,而后笑出聲:“果然跟那個女人長得像。”說著她又看向洪爺,像是提出自己的疑惑,“這么多年了還念念不忘?”
李青芝為李母忿忿不平,“爸,媽哪里對不起了?你就為了一個死人來欺負媽?要是外公在世,你敢這樣嗎?”
許是這番話激怒了洪爺,也許是情緒擠壓很久,洪爺爆發(fā)了,“李青芝你閉嘴!我是你爸,你敢這樣跟我說話?你不要以為把她找來就可以阻擋我跟西西結(jié)婚,我從來沒有喜歡過這個女人!”說著他又激動地去看李母,“你回你的寺廟,在外人眼里你仍是李夫人,倘若你想鬧,那就別怪我不念這么多年的夫妻情份!”
李青芝氣得不行,正欲理論,李母將她一攔,朝洪爺冷笑,“快三十年了,終于說出心里話了?當(dāng)初你跟條癩皮狗一樣跟在我后面獻殷勤,不過就是為了上位,李志洪,即便你現(xiàn)在成了天義幫的頭兒,在我眼里,你仍舊是當(dāng)初那條討好我跟我爸的癩皮狗而已,你能利用我坐上我爸的位置,我就能再讓你下來?!?/p>
她一口一個癩皮狗,洪爺已經(jīng)氣得臉色鐵青,他握緊拳頭,眼迸殺氣。
打起來打起來,把她趕出去,趕出去!
余唯西仔細觀察他們。
正在這時,一顆子彈突然從外面射進來,正擊中邊上一人高的古玩花瓶,眾人皆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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