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靜雅覺得怕怕的。
等到白子旭怒吼一聲射出精液,凌佳松立刻補(bǔ)位,迫不及待的把陰莖插入她的穴內(nèi)抽送起來。動作間帶出她的淫水還有別的男人的白灼,讓他心里說不清什么滋味。
憤怒,又帶了些興奮。
白子旭被推到一邊,他也不在意,滿足后的他總是特別好說話。理理自己的衣服,起身看著池毅潮紅著臉,用手包裹她的手指自己動作。
嘖嘖,男人。
路維亭趁機(jī)把他擠開,終于離她近一點(diǎn)了,他想也不想,吻上他懷念已久的唇瓣,左靜雅迷離的眼神沒有焦距,卻偏偏感覺出是他,怎么也不肯松開牙齒。
挫敗感席卷了他的全身,甚至連情欲都被壓了一半,白子旭拍了拍他的肩,“想開點(diǎn),循序漸進(jìn)。畢竟先前做的死,你總要一點(diǎn)一點(diǎn)贖罪吧?!?/p>
路維亭沒有說話,白子旭可能嫌刀子插的不夠深,又補(bǔ)了一句,“你看,她現(xiàn)在好歹肯讓你親個嘴兒了,就是不讓你深入而已?!?/p>
“……”他嘆了口氣,“不,你這樣并沒有安慰到我?!?/p>
“誰說我在安慰你了。”白子旭頓了頓,“我只是幫你分析一下而已。”
左靜雅早已被操的沒有神志,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下意識的夾緊穴肉,凌佳松招架不住,和池毅同時泄了出來。
深處的滾燙讓她瑟縮,池毅的精液又噴灑在她的手臂上,場面好不隱晦。
路維亭眼睛一亮,認(rèn)為該輪到自己了,卻見左靜雅眼睛一閉,干脆裝死。
……
媽的,最慘新郎。
“看開點(diǎn)?!绷杓阉烧酒鹕韥?,也學(xué)著白子旭拍他的肩,“畢竟這樣看的著吃不到的事,你還要經(jīng)歷很多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