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靜雅睡的迷迷糊糊,就發(fā)覺后背貼上一具健壯的男體,頓時嚇醒過來,下意識的想要大叫。
“是我。”凌佳松在她耳邊輕輕落下一吻,“小沒良心的,我想你想的肉疼,你卻在這睡覺。”
他說著,拉著她的手撫到自己的硬挺上,用實際行動告訴她,肉疼,就是肉棒疼。
“你瘋了嗎?這是在外面?!弊箪o雅嚇得花容失色,掙扎著想要坐起身,卻被他壓的動彈不得,“那有什么辦法?誰讓你在家里的時候總被那幾個居心不良的霸占呢?”
他沒給她繼續(xù)說下去的機(jī)會,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尋到她的舌尖吞吐著,肉棒在她逐漸濕潤的穴口磨蹭,找到機(jī)會一桿進(jìn)洞。
左靜雅輕哼一聲,沒好氣的推搡他幾下,全被他當(dāng)作撓癢癢忽視了,全神貫注的大力沖刺,快感折磨著她的神經(jīng),羞恥卻讓她咬緊下唇,不敢嚶嚀出聲。
她身體緊繃,連著那處也格外緊致,凌佳松被她繳的白來下便投了降,趴在她身上喘息。
“起來,你重死了。”左靜雅嬌嗔一聲,重新洗了個澡,換好衣服推門出去,卻見路維亭坐在門口沙發(fā)上,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
很顯然,他也打著偷襲的主意,可惜被凌佳松搶了先。
“別看了?!绷杓阉陕朴频母谒砗蠡纬鰜?,“跟你說了多少次了,看得到吃不到的日子長著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