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這個字,就像是一個最細小不過的火星子。
平時放到哪里都不算激烈,此刻卻足以點燃空氣中高濃度的情欲曖昧,將宋薄言理智的最后一根弦燒得精光。
他俯下身,背微微拱起,吻她的同時,將另一部分緩緩地送進了池清霽的身體深處。
當莖頭滿滿當當?shù)仨數(shù)降撞康臅r候,兩個人都有一瞬間的短暫失語。
久違的,完全被填滿的感覺讓彼此皆是頭皮發(fā)麻,池清霽往后仰了仰脖子,鼻腔發(fā)出一聲粗長的喟嘆,卻來不及完全消化掉那股快意,臀瓣就被宋薄言抱住,緩緩地操干起來。
他進出不快,但深,每一次拔出一半兒,再頂回深處,快意卻是常試常新。
池清霽呼吸的節(jié)奏與男人進出完全融為一體,手扶在他的肩膀上,掌心隔著一層薄線衫,清晰感受到此刻宋薄言肩頸的肌肉線條已經(jīng)緊繃成連綿的線。
“嗯……哼嗯……”
男人俯著身,微微垂頭,神情專注而虔誠地看著她的眉眼,看著她臉上緩緩浮現(xiàn)的情欲酡紅,再看她側(cè)過臉去,脖頸抻開,借著雪色,白得透明。
情潮洶涌,宋薄言的自制終于在池清霽面前徹底破碎,他單手抱起她瘦薄的臀,陰莖不住往里鉆頂碾動,逼得池清霽既想逃又想迎,背脊微微懸空,在床上拱得像一張拉滿的弓。
窗簾拉著,只留一道縫隙,一道細細的光打進來,落在男人赤裸的脊背上,如同一柄泛著銀光的劍刃。
昏暗的房間中兩具滾燙的肉體緊密地纏連嵌合在絨被里,將肉體之間摩擦攪動淫水的聲音悶在里面,潮濕的情熱幾乎將兩人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