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薄言的雙唇還在她嘴角處流連,手指與她十指相扣,貼在她手背的指腹都仿佛在蒸騰著氤氳的熱氣。
但他卻不動,過了半晌才貼著她的耳廓,用顆粒性十足的沉聲摩擦她的鼓膜:“我?guī)湍闩鰜??!?
池清霽總算后知后覺回想起這里應(yīng)該沒有安全套。
也是,他們每次見面都不是奔著做愛來的,哪里會提前準(zhǔn)備這些東西。
思忖的片刻功夫,宋薄言已經(jīng)將她的褲子脫了下去,貼身款的牛仔褲被她穿出一點(diǎn)寬松的感覺,指腹所到之處皆是嶙峋骨感。
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池清霽的雙腿被男人分開,肉與肉之間被拉扯出一絲一縷的細(xì)膩。
“要么算了……”
當(dāng)年兩個人談戀愛的時候池清霽都沒好意思讓宋薄言給她舔,主要還是不好意思,做的時候情潮洶涌,彼此都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情況,但舔就不一樣了。
那個時候她只要想到宋薄言要用手,甚至用舌頭撥開自己私處的唇瓣,描繪那里奇怪的形狀,還不等宋薄言拒絕,就先過不了自己這一關(guān)了。
但沒等她話音落下,細(xì)細(xì)密密、如同南方特有霧雨般的快意便從腿間擴(kuò)散開來。
比起宋薄言的性物,他的唇舌柔軟得就像是某種無骨的生物,叫池清霽躺在床上喘息的瞬間便如同被拉入了深不見底的海水中,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沉浮浮。
“哈啊、宋薄言……”
黑暗中,池清霽的腳趾迅速擰成一團(tuán),連帶著小腿全都緊繃起來。
在這一瞬她幾乎要忘記自己身處何地,渾身的感官也在頃刻之間失靈,只?;煦缫黄?
就在她喘得忘乎所以的時候,隔壁車廂的乘客一聲咳嗽猛地將她拽回現(xiàn)實(shí)。
池清霽猛地捂住嘴,就感覺伏在自己腿間的軟舌游移進(jìn)了更深處的縫隙中——
快感洶涌,如海浪般托舉著池清霽在月光下起起伏伏,如粼粼水波,讓池清霽在無意識間,后腳跟已經(jīng)在床上蹬出了一道筆直的浪花。
“你進(jìn)來,別射里面就行了……”她又爽又難耐,在南方溫度最是舒服的四月,硬是被舔出了一額頭的細(xì)汗,“宋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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