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忙,你等會、再過來吧?!彼麊≈橛穆曇艋貞?yīng)了外邊。抵著桌角摩擦花核的動作沒有絲毫減慢,桌角堅硬的棱角正好嵌在他的凹陷口,護著花蒂的花瓣被磨開,粗硬的桌角直接觸碰上他底下那顆最敏感的穴珠,一瞬間酥麻酸軟的快感從他的尾椎處上涌,擴散到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份感官。穴珠在粗暴直白的摩擦下不斷充血腫大,敏感異常,根本受不住再多的觸碰,停下……黎單應(yīng)該停下,他的花穴快要受不住了!可他不但沒有停下動作,摩擦桌角的速度比剛剛的還要快上一倍,他貝齒咬著下唇,雙腿不斷打顫,到了……要到了……
“啊……嗯啊……”他從深喉里發(fā)出高潮的低吟,桌角重重碾過花核時,他的腦海內(nèi)剎那間如煙花迸發(fā),一瞬間腦袋空白,那高潮的滋味涌流到他的四肢百骸,只知道張著嘴探著舌深深喘息,如同離了水的魚兒。
助理聽到里邊傳來一兩聲奇怪的聲響,但她并沒有起疑,只當(dāng)黎設(shè)計師今天喉嚨不舒適,轉(zhuǎn)身便離開。
黎單把自己的雙腿從桌角移開,他的腿還在痙攣抽搐著,身下是一片泥濘,花穴被他磨得噴射了淫汁,內(nèi)褲已經(jīng)濕透淋漓,就連桌角也沾染了他的騷液。他微微紅了臉,同時詫異自己剛剛的大膽,他的助理就在門外,只隔著一扇門……要是對方擰開門進來,看到自己這么一副浪蕩的淫靡姿態(tài)……黎單揉了揉眉心,只覺得腦仁生疼。
廁所那晚他可以歸結(jié)為是醉酒的沖動,畢竟他醉到分不清男廁女廁,那么今天的欲望又該怎么解釋?自從那件事過后,他的欲望就像開了閘的洪泉猛獸。
過了十幾分鐘,助理重新回來:“黎設(shè)計師,等會有場很重要的公司大會,您必須出席?!?/p>
黎單低頭看了看自己粘稠濕透的內(nèi)褲,妖麗精致的面孔羞赧又無奈。難道,他要這么去參加會議?應(yīng)該不會有人注意他的身下,何況今天他穿的是深色西褲,黎單自我催眠,可不知等會有個蛇精病一眼便看出他的騷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