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若是你想去,我便遞個折子上去,這試也不需考,爹知道你足夠應(yīng)付?!?/p>
林知榕高興地握緊二老的手:“謝謝爹娘!”
還不知道林知榕正在謀劃這等大事的成霄假模假樣地逛了一圈園子,便說走累了,催著要小廝帶路:“去成夫人的房,本將要休息。”
他摸著下巴,樂地偷笑,尋思著‘成夫人’真是怎么聽怎么舒心。
一進了門,他便坐不住了,到處摸摸看看,滿房子都是知榕身上那樣淡淡的草藥清香,讓他止不住臉上笑開花。初夜那晚,知榕還說看過‘那種書’,他早就想看看像知榕這么端方乖巧的人到底能在房里藏什么春宮畫冊!
林知榕這人藏不住東西跟藏不住心事似的,成霄一翻便在那一層書架的最上面找到了那本薄薄的冊子。還沒來得及翻開,林知榕就敲了敲門然后進來了,睜大了眼睛看清他手里拿的是什么,頓時就羞紅了臉,湊上前來不讓他看。
“為什么不讓我看?”成霄壞笑著把書舉高,抱著他親了一口,另一只手又輕車熟路地揉著他的屁股。
“還給我……”林知榕滿臉通紅,努力踮起腳要去夠到他的手,蹭得成霄把持不住,抱著他又往床上走。
“好好好,還給你?!背上霭褧诺剿掷?,將他一把抱起來溜到床上?!拔覀円黄鹂矗€是……你看了示范給我看?嗯?教教我嘛……”
林知榕臉上紅得要滴血,被他兩條手臂鎖在床頭動彈不得,不由自主抬起頭來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求饒。
“你為什么收著這樣的書?是不是平時都自己看著摸自己?”成霄賊笑地咬著他耳朵,雙手三兩下就把他的衣褲解開,白花花的胸膛和大腿都露了出來。
“大夫…什么都懂點很正?!绷种庞X得自己明明說的是實話,卻心虛得不得了。
“是不是平時這樣摸自己?”男人低聲在他耳邊吹氣,大手摸著他有些肌肉的胸膛,揉捏著那粉嫩的奶頭,又輕輕往外扯。
“沒、沒有摸……”林知榕羞赧欲死,扭頭不敢看他。
“說謊?!背上鑫罩柷o上下擼動的手忽然一緊,嚇得他睜大眼睛,怯生生地抓著他的手,要害被抓在手里肆意玩弄的感覺還是讓人十分害怕?!坝袥]有?嗯?”
“摸,摸過……”
見那秀麗的臉上滿是害羞的樣子,成霄覺得自己胯下又硬起來了,可是想逗他的念頭就跟脫韁野馬一樣怎么也拉不住,便放開他,退到床尾,把書翻了開來,壞笑著說:“那你教教我唄……”
林知榕被他逗得也是渾身燥熱,偏偏他還這樣使壞,下身早就被摸得濕透了,卻硬是不碰他,非要他在他面前自瀆。
見他巋然不動雙手抱胸盤腿坐在床尾,林知榕知道他今天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只好把目光落向那罪魁禍首的春宮冊,照著書上的圖伸手摸到了胸膛,白嫩的手指生澀地撫摸著柔軟的乳頭,難堪地夾緊雙腿。
書上是一個男人吃著另一個男人乳頭的樣子,他臉上一燙,緊緊閉上眼,不由自主想像著是那近在咫尺的男人用雙手和雙唇在把玩自己。
“榕兒,張開腿。”他聽到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忍不住一聲低吟,顫悠悠地打開雙腿,露出那早就已經(jīng)濕了被子一大片的羞人處。
“你都硬了半天了怎么不摸摸?”成霄又低聲問道。
他哆嗦地松開手,摸到了自己胯下,握住了那半硬著藏在草叢里的陰莖。閉上眼睛之后他仿佛都感覺不到被成霄熱辣辣地注視著,一只手上下慢慢擼著柱身,另一只手揉著下面柔軟的兩顆春囊。
拇指時不時擠壓著滴水的馬眼,舒服得他不禁向后仰起頭,那一截雪白的頸子上還有昨晚被吮上的吻痕。被冷落的乳頭像兩粒小石子一樣鼓起,在薄薄的里衣下色情至極地凸起,隱隱預(yù)約還能看到那褐紅的乳暈。成霄舔舔嘴唇,解開褲頭,握住了自己早已立起來的陽物,五指熟練地上下套弄著。
林知榕摸了好一會兒,斷斷續(xù)續(xù)地喘了好幾口氣,放開了那硬的直流水卻不能狠狠泄出來的勃起,在成霄深沉的目光下毫無自覺地把手伸到下面,兩指撥開那濕漉漉軟乎乎的花唇,另一只手也伸出兩只手指,抹了抹穴口的汁水,慢慢插到花穴里。
這妖精!
成霄看著那軟綿的身子淌著一身香汗,又張開腿玩弄著自己的花穴的樣子,胯下又是一漲,登時呼吸不穩(wěn),加快了手里套弄的速度,喉嚨里忍不住發(fā)出低喘。
“成霄……成霄……”
聽到心上人的聲音,林知榕閉著眼渾身一顫,羞得皮膚泛起一層潤紅,弓起身來將那手指插得更深一點,又緩緩拔出來,用指節(jié)蹭著那鼓脹的花蒂。舒服得繃緊了腳趾,想像著被那熱騰騰的陰莖插進來的爽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