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妹妹?還是女人?
只是映雪說的時間,給了她答案。
那日她借酒醉若有若無地去引誘他,而他表面未顯,實(shí)則已有欲望。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從第一眼見到樓臨起,就的確不能相忘。
她想掌控他的情欲,讓他如琢如磨的臉上,出現(xiàn)失控的表情,支配他的身體,然后看他在情欲中迷失的樣子。
想一想就讓人覺得熱血上涌。
大概是她已經(jīng)提前叫伺候的太監(jiān)和宮女下去了,整個清和殿中安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于是,在這種人為制造出來的絕對寂靜里,玉疏清晰地聽到了自己的喘息聲和逐漸走近的腳步聲。
腳步聲非常沉穩(wěn),連走路的力道和步速都是一致的,非常有韻律地向清和殿走來。
玉疏已經(jīng)能感覺到腿心濕了。
她把手探進(jìn)去,果然摸到了水。這具身體她還是第一次這樣去探索,只能感受到指尖傳來的滾燙的熱度,稍稍往里一送,已經(jīng)微微啟唇的小口就警惕地閉合起來,抗拒著外來的侵入,只是隨著她的指腹柔柔在嫩瓣處拂過,似乎又放松下來,嬌滴滴吐著露,濡濕了她的手指。
玉疏微不可聞地呼出了一口氣。
身體果然是很誠實(shí)的東西,樓臨的應(yīng)該也是。
至于她的心和他的心,她此時卻不想去想。
何必想那許多,現(xiàn)在快活就好,反正未來終有它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