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玉疏狀似無意地看了看周圍,就順勢挑起青娘的臉,細(xì)細(xì)打量片刻,見她容色嬌媚,一雙眼睛如長了鉤子似的,纏在玉疏身上,含了無限春意,勾人心魄、銷魂蝕骨。
玉疏沖她微微一笑,二人雙唇只在毫厘:“真是可惜,今生我投了個女兒身,想來是無福消受美人恩了?!?/p>
青娘笑意不減,聲音低柔旖旎:“女兒家之間自有得趣之處,玉郎何不一試?奴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春風(fēng)一度,玉郎何必留此遺憾呢?”說話之間,她的唇已在玉疏唇上一擦而過,輕飄飄的,轉(zhuǎn)瞬即逝,只余一段柔軟香風(fēng)。
玉疏正還要再調(diào)笑幾句,就聽“噔”的一聲。
玉疏和青娘同時回頭看去,卻是韓笑歌已把酒杯重重砸在桌上,他微微擰著眉,臉頰通紅,既像酒醉,又像生氣,片刻之后才輕笑道:“你們這樣入神,我竟是個死人不成?”
青娘從善如流地站直了,舉起酒杯對他二人一敬,笑道:“權(quán)當(dāng)奴賠罪了?!彼哉遄燥嬃巳?,才回身走人,只是走出了三步,又回過頭對玉疏勾唇嬌嬈一笑:“這個提議,奴一直為玉郎留著吶?!?/p>
玉疏聞言,也只是端著杯子,遙遙對她一敬。
見青娘心滿意足去了,韓笑歌忽然道:“阿疏竟……竟喜歡女子么?”
玉疏半日不作聲,只抿著酒,待那股濃香擴散到了整個喉嚨口,才酣暢地舒了口氣,開口道:“男也好、女也好,能讓人開心、賞心悅目的便好了,哪有什么性別之分呢?”
韓笑歌聞言大笑,拊掌道:“自然!自然!既如此,別話休提,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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