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于刺激的快感,讓她目光都失去了焦距,只能傻呆呆地抓著床單,身體一陣陣痙攣。
“寶寶,怎么噴得這么快?”姜延的聲音居然還帶著笑意,伸手抽出床頭柜上的紙巾擦臉,拇指代替唇舌再次輕揉顫動的屄肉,安撫她脆弱的神經(jīng)。
“我……”聞遙說不出話來,眼角的淚珠滾滾落下。
姜延將她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用蓬松的大枕頭將她的臀抬起,雙腿大大打開,露出當(dāng)中被疼愛得開始紅腫的小屄。
他很喜歡她這處被他疼愛得像是熟透的果子般的痕跡,手指細(xì)細(xì)撫弄幾分鐘,耐心地等她的不應(yīng)期過去,才起身下床去拿其他的東西。
聞遙試圖合攏自己M型打開的雙腿,背對著大床的姜延卻像是背后長了眼睛,溫和地說道:“寶寶,你知道箱子里的那些皮帶是做什么用的嗎?”
聞遙一個激靈,委屈巴巴地不敢再亂動,維持了雙腿打開的姿勢。
姜延拿著一個裝滿冰塊的威士忌酒杯走回來,很滿意她的乖巧。他單膝跪在床上,教導(dǎo)聞遙自己用手勾著膝窩,更加坦誠地將腿心的屄穴展現(xiàn)在他眼前。
“乖孩子?!苯颖頁P她,親吻她的唇,眼眸中有隱約的笑意,“要是累了,我們也可以用皮帶來幫你。”
——他居然還想玩捆綁Play!
聞遙的手臂還有些酸軟,卻更加用力地勾著自己的腿,堅決不讓他有進(jìn)一步的機會。
姜延把杯子放在了床頭柜上,取出一枚冰塊,在聞遙疑惑的眼神中,含入口中,再次俯身,含住她脆弱敏感的屄肉。
冰冷的刺激讓聞遙被激得差點沒法好好地扶住自己的腿,姜延卻像是早有預(yù)料,兩手同時也握住了她的大腿,不讓她有合攏的機會。
在經(jīng)過了跳蛋和唇舌兩輪糾纏后,屄肉已經(jīng)紅腫得開始發(fā)燙,此刻卻被貼上了冰塊。
如同燒紅的鐵被投入冷水中淬火般,極端的反差讓神經(jīng)都快承受不住,亟欲崩壞。
聞遙無意識地長大了口,發(fā)出含糊混亂的高聲啼哭,她的腦子已經(jīng)被一陣?yán)湟魂嚐岬拇碳氐淄[,渾身上下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小屄處,再也無法思考其他。
冰塊被唇舌推著熨過屄肉的每一處,明明應(yīng)該是鎮(zhèn)靜,卻根本是更加猛烈地玩弄。
冰塊剛按上挺翹的陰蒂,下一刻,那個小珠又被狠狠吸吮,在冷熱的反復(fù)刺激之中,被折磨到頂點。
他像是玩夠了外面,舌尖裹著融化了一大半的冰塊,塞入微張的屄口。
因為姿勢的緣故,冰塊在塞入時,融化的冰水就順著甬道倒流回深處,冰火兩重天的快感,也同時傳遞到小腹深處。
他猶覺不夠,又拿出一塊冰,這回,卻不再讓它融化,而是用舌頭推入嫩紅的小口。
冰塊的棱角分明,硬硬地碾著敏感的肉壁,甬道貪婪地蠕動吞噬著侵入的外物,毫不顧忌主人被折磨得像是脫皮的蛇般扭動。
“冰塊舒服嗎?”姜延的聲音還是那么溫柔。
卻用唇舌包裹住整個屄口,舔舐吸吮混合冰水的淫液,舌尖進(jìn)入甬道,伸長攪動。
舌頭整根侵入,將冰塊和淫液全堵在穴道中,他也在冰塊和肉壁的兩相交雜里,開始抽插自己的舌頭。
模仿陰莖性交時的韻動,進(jìn)一步挑逗起屄肉的渴望,她的肉壁在蠕動擠壓,想要挽留舌頭的插入,換得更多的快慰。
水聲咕嘰咕嘰,愈發(fā)響亮,隨著舌頭抽出時噴涌而出,逐漸被拍打成白沫,淫蕩地推在穴口。
聞遙只會搖頭,嗚咽著哭泣,一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
小屄里又冷又熱,反復(fù)交替刺激,這種玩法實在太過于刺激。
她一時覺得自己掉入了冰窟,一時又覺得自己置身于火海,感知神經(jīng)都快壞掉的恐怖快慰讓她想要逃避,卻被姜延哄著按著,張開腿承受著。
她被弄到淫水飛濺,濕了大半個枕頭,小嘴無意識張開,眼珠都向上翻起。
一副全然被弄壞的模樣。
嗯……還沒完_(:з”∠)_
寫肉嘛,就講究一個量大管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