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濤下午跑的那家公司,談了一下午,也有合作意向。但一說簽約,態(tài)度就模棱兩可了。
那家公司的老總是北京人,知道崔明濤也是北京的。非得邀請崔明濤吃晚飯。說老鄉(xiāng)見面就痛痛快快的喝場酒。酒喝了,合同也就搞定了。
現(xiàn)在談生意都是追崇酒桌文化,崔明濤了解。但他還是客客氣氣地說改明天吧。
老總拗不過他,也不敢真逼他去。畢竟這單生意,他自己是穩(wěn)賺不賠的。也就隨崔明濤去了。只是再三強調(diào)明晚不醉不歸。
下班時間。路上有點堵。
崔明濤也難得的好耐性,嘴里哼著小歌兒。
一想到能吃到江煙做的飯,他就高興。
路邊看見條狗都覺得它眉清目秀的。崔明濤好笑,覺得自己像個毛頭小子。
但他不是。
那些疚與錯,就先忘了吧。
時間卡得剛剛好。
江煙做好飯,崔明濤也回到來了。
江煙讓他換上新買的男士拖鞋,給他解了領(lǐng)帶,叫他洗手吃飯。
其實江煙不怎么能吃辣,南方人吃得比較清淡。
可餐桌上都是放滿了辣椒炒的小菜。
崔明濤吃得得勁兒,直夸江煙廚藝好。
江煙開玩笑,“都說留住男人的胃就能留住男人的心。您看我能留住您嗎?”
崔明濤不以為意,“這不人都在這兒了嗎。你說留沒留住。”
吃完飯,崔明濤主動洗碗。
江煙樂意得很。就倚在旁邊看他洗碗。
看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靈活地轉(zhuǎn)動碗筷。她想起那手指在她體內(nèi)的放肆。
江煙來了感覺,也來了靈感。她跑去碼字。
崔明濤收拾完廚房出來,瞧見江煙盤腿坐在毛毯上碼字。
他也湊過去坐下,把江煙盤在懷里。頭耷拉在她的肩上。
崔明濤看了一會兒江煙寫的東西,皺眉道:“這寫的我?”
江煙帶著笑意,“不是你,寫的負心漢?!?/p>
崔明濤掐了一把她的細腰,聲音郁悶,“明明就是我。”
很快,崔明濤話鋒一轉(zhuǎn),問她:“你的書出版了嗎?”
江煙回:“沒有。”
崔明濤:“我給你出版。”
江煙:“沒打算出版。”
崔明濤:“為什么?”
江煙:“想簡單點?!?/p>
崔明濤沒繼續(xù)問。他知道說什么也改變不了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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