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何必如此介意?無命若是沒事,也不會(huì)貿(mào)然求見,更何況皇兄就身在華照殿呢。無命,本宮說的是也不是?”楚漠征聽她一說,便知玉人兒在提醒他別把自己的玩具給玩壞了。拂了下月色袍衫上不存在的灰塵,便道:“既然皇妹要你活著,你便活著吧,有什么事情奏上便是。”
無命暗松一口氣,抬頭道:“陛下,殿下,薇芙殿張淑妃,長(zhǎng)安殿安妃,及泓蓉閣趙美人、華美人正擺駕華照殿方向。今日并非覲見公主的日子,臣覺得有異。”
“哦?是嗎?無命倒也是忠心耿耿,未雨綢繆?!薄氨緦m的人,自是對(duì)本宮忠心,何況無命近來為了本宮的生辰,可是費(fèi)心不少呢?!卞\榻上的人大眼兒半瞇著,微微掃過無命一眼,無命被那一眼掃過,頓時(shí)錯(cuò)覺見到了尚未登基時(shí)的陛下,心中不免一緊,果然是兄妹,“溫潤(rùn)如玉”的傾顏公主怕是只是做給天下看的,若是公主真真玩起手段來,也只有焱帝陛下可以與之媲美吧?!暗钕?,需要無命擋駕四妃嗎?”
“既然來了,那就歡迎吧,本宮病了多日,她們幾次前來探望,都被縈然擋了回去,再繼續(xù)擋駕,怕是于禮不合,皇兄,您說是吧?!痹诩t袖的攙扶下坐起身,走下錦榻,沫梨拿起桌上玉杯,輕啜一口棗蜜紅花茶,望向嘴角含笑的焱帝。
“嗯,那朕就命人讓她們進(jìn)來。不過,無命,暗剎的庭訓(xùn)不可懈怠。如果這點(diǎn)都記不住,依朕看,影衛(wèi)無命就真的不必在宮里待著了。”楚漠征唇角微勾,看向沫梨,似是在說“是真的病了,還是月事來了,懶得起身?”沫梨臉色微紅,暗暗瞪了一眼自己的無良兄長(zhǎng):“若不是病了,本宮何須連日湯藥不止?”
一直低著頭的無命自是沒有看見兩人的“眉來眼去”,只聽出帝王言下的警告之意,于是連忙答應(yīng),行了禮退了出去。
華照殿內(nèi),紅袖與縈然協(xié)助沫梨穿上公主的鳳袍,退至一邊。“看來沫梨的人,都是忠心無二呢,連朕在殿內(nèi),都放心不下啊?!背鞑[著眼,挑起沫梨一縷烏絲,在指間把玩,好像十分享受柔滑的觸感。
“這是自然,無命跟隨我也有兩年余,性子多少都有些改變啊。還是皇帝哥哥因?yàn)槊廊艘獊?,已?jīng)心不在焉了?”沫梨臉上笑著,卻在大膽的撩開楚漠征外袍后,狠狠的在他肩頭咬了一口?!拔遗禄实鄹绺缬辛嗣廊?,忘了妹妹,斗膽做下記號(hào),還望皇帝哥哥恕罪。”
楚漠征隨意看了眼已經(jīng)印出血跡的中衣,隨手拉好朝服,摟上沫梨的纖腰,一挑眉:“朕怎么會(huì)忘了朕的小沫梨呢?難道,是沫梨怕自己忘了皇帝哥哥?”一邊手往下探,撫上懷中人兒的酥胸,來回揉捏。“若是這樣,朕便幫沫梨加深一下印象吧。”
沫梨尚來不及反應(yīng),楚漠征的唇便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