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醉了不安分,問題問個不停:“晏哥,這是你第幾次背我來著?”
“晏哥你知道蕭平陽和永寧大婚了嗎?”
“晏哥,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晏河清腳步一頓,聽見蕭予安趴在他背上,聲音很輕:“我聽別人說,喜歡呢,就是那個人艷不過鵝毛大雪中 孤傲的寒梅,醇不過南風(fēng)徐徐吹來的酒香,可世間芳華灼灼,你卻獨(dú)獨(dú)想著他,你說這句話對嗎?”
晏河清回答:“對。”
“晏哥你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情事嗎?你怎么知道的? ”蕭予安哼哧哼哧地問。
晏河清說:“我知道?!?/p>
蕭予安喚了一聲,趴晏河清背上睡著了。
夜色蒼茫,一場婚宴熱熱鬧鬧地散了場,大家都略感疲憊,東街小酒樓的老板本想直接打烊不開門,誰知剛 回去就看見酒樓門口站著五六名身著黑衣的男子。
有客自然就得接待,老板強(qiáng)打起精神開了酒樓門,為首那名男子低聲道:“老板要幾件上房?!?/p>
“好勒!客官你稍等!”老板露出一個招待客人的笑容,起身去拿了幾間上房的鑰匙來遞給那幾名黑衣男子。
為首那名黑衣男子接過道了謝,起身上樓。
酒樓老板打了個呵欠,剛要去歇息,一轉(zhuǎn)身卻見那名黑衣男子竟然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嚇得他連退了 幾步。
“老板?!蹦敲谝履凶幽贸鲆粡埉嬒?,攤開舉在老板面前,“你可見過此人?”
酒樓老板瞇著眼睛看去,忍不住將畫像底下的字叨念了出來。
“晏,河,清?”
晏哥馬上就要給蕭總來個當(dāng)頭一棒了嘿嘿嘿【不 然后再給你們畫個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