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走進(jìn)病房的時候,晏河清正坐在病床上拿著那件西裝翻看,他的眉頭輕輕蹙起,目光里全是困惑和不 解,聽見聲響,晏河清抬頭看來,見到蕭予安的一瞬,目光里迸發(fā)出欣喜。
蕭予安被晏河清看得心臟猛地一跳,又偏偏要故作矜持,輕咳一聲,拉了把椅子到病床邊,抬起頭拉松領(lǐng) 帶,一臉冷酷地問:“記得自己是誰嗎?”
晏河清緊緊盯著蕭予安,許久才猶豫地說出自己的名字:“晏河清?!?/p>
剛才護(hù)士小姐姐的目光已經(jīng)讓晏河清明白這不是他曾經(jīng)的世界,而眼前的蕭予安似乎也不是他的蕭予安。
蕭予安看著晏河清略帶探究的目光,突然玩性大起,筆直修長的雙腿交疊,慢悠悠地問:“那你還記得我是誰 嗎?”
晏河清之前時常會聽蕭予安說起他曾經(jīng)的世界,如今心里雖然有大致的猜測,但是不敢肯定,于是回答得更 加猶豫:“......蕭予安?!?/p>
蕭予安從未見過晏河清這般小心翼翼、茫然不安的模樣,心里早已在狼嚎,恨不得摟著人壓在病床上就親, 又覺得這么早相認(rèn)會少了許多樂趣,連忙收斂情緒,冷冷道:“嗯,那你爸公司破產(chǎn),拿你抵押借貸的事情,還記 得嗎?”
這句話里面晏河清至少有八個字聽不明白,他只得選擇沉默。
蕭總裁想了想,解釋道:“你父親把你賣給我了,現(xiàn)在你是我的人了,專屬,私人,我一個人的,明白了 嗎?”
晏河清:“......”
蕭予安說:“禁臠!明白了吧!”
晏河清臉色微微一變,許久才慢慢點頭。
蕭予安按響床頭鈴叫來護(hù)士姐姐,詢問了晏河清的身體狀況,護(hù)士小姐姐表示除了說自己是什么什么皇上以 外,晏河清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于是蕭總裁雷厲風(fēng)行地給晏河清辦好出院手術(shù),又去病房喊小嬌妻回家。
晏河清正站在病房的窗戶旁眺望著遠(yuǎn)方,病房在高層,夜風(fēng)微涼拂過晏河清的發(fā)梢,遠(yuǎn)處是光怪陸離的霓虹 燈光,直沖云霄的高樓大廈拔地而起,這里是晏河清一點也不熟悉的世界。
“看什么呢?”蕭予安輕喊。
晏河清回過頭來,蕭予安再次在他眼底看見了不安,但是轉(zhuǎn)瞬即逝。
晏河清搖搖頭,一言不發(fā)。
蕭予安懷著逗弄晏河清的心思,努力地擺著總裁的架子,說:“把外套穿上,我們回去?!?/p>
晏河清點點頭,伸手拿起病床上的西裝外套,卻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他不知道這衣服要怎么穿。
忽然有人上前接過晏河清手里的西裝外套,蕭予安說:“來,左手伸出來?!?/p>
晏河清沉默照辦,蕭予安給他套上外套后,又低頭幫他扣扣子,這套西裝裁剪得極其貼身,處處透著禁欲的 味道,蕭予安不緊不慢地將晏河清西裝上那顆金屬紐扣扣上,表面波瀾不驚,腦海里早已想象出了一百種扒下這 套衣服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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