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蕭予安額頭流血,嘴唇慘白,身子著單薄中衣,渾身上下全是擦傷,隨便動一動就疼,饒是再好看, 也只能是一副慘不忍睹的模樣。
所以之前自己還是死了?然后又重生了?重生在之前那位西蜀國蕭王爺身上?那距離自己死亡過了多久了? 現(xiàn)在的他又為什么會在南燕國?
太多問題接踵而至,蕭予安捂住額頭,有些不知所措地跪在那,身子隱隱在抖,也不知是疼還是冷,又或者 兩者都有,方才那位勸他回去的侍女小跑過來,拿著件外衣披在蕭予安身上:“蕭郡王,奴婢送您回寢殿。”
蕭予安點點頭,在侍女的攙扶下站起身。
蕭予安暫居的寢殿在皇宮的西側(cè),這里時常被用來宴請賓客,也是外使所居的地方,侍女去太醫(yī)殿為蕭予安 要來了治傷的藥,給他清理包扎額頭的撞傷,蕭予安東翻西找,竟然給他找出一本原主的手記,蕭予安結(jié)合原 著、手記還有侍女的談天內(nèi)容,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三年前,西蜀國就開始慢慢處于政權(quán)割據(jù)的狀態(tài),首先是西蜀國的皇上因病駕崩,西蜀國的皇位一時間無人 繼承,西蜀國是女尊國,公主和皇子都可以參與政權(quán)爭奪,宮廷關(guān)系極度復(fù)雜又沒有一個能像蕭平陽那樣可以獨 攬大權(quán)的人,內(nèi)斗過程中出現(xiàn)了不少兩敗倶傷的情況。
此時西蜀國又恰遇天災(zāi),百姓起義,蠻夷入侵等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個本來穩(wěn)定的國,活生生被搞成了爛攤 子。
不過三年的時間,西蜀國皇位從炙手可熱的香饃饃變成了燙手的山芋,原本想要皇位的人在內(nèi)斗中死的死, 傷的傷。蕭王爺其實是與世無爭的性子,向往著悠然自得的生活,但是現(xiàn)在國家到了關(guān)于存亡的時刻,蕭王爺無 法,獨自扛下了重擔。
誰知這內(nèi)憂還沒解決完,外患就來了。
南燕國統(tǒng)一三國后,開始對西蜀國虎視眈眈,西蜀國自從落敗以來,國土就因為四周蠻夷分裂了,與南燕國 作對,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蕭王爺為了保全西蜀國,自削王為公,降尊示好,表示愿意年年朝貢南燕國,只求保全國土,不被拿走西蜀 國的稱號。
哪知晏河清不吃這套,擺明了說自己要的是天下不是什么附屬國,蕭王爺束手無策,只得自己千里迢迢來南 燕國俯首稱臣,能拖一天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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