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剛落,寢宮門突然被重重踹開,兩名侍女嚇得渾身一哆嗦,回頭看去立刻跪下,聲音發(fā)抖:“皇,皇, 皇上?!?/p>
晏河清幾步走進,懷里竟然還抱著一個人,明明姿勢很穩(wěn)當,可晏河清的手臂卻收得很緊,好似稍稍一松, 懷中的人就會掙脫逃跑。
“你們出去,門關(guān)好,他人勿擾?!标毯忧鍜佅氯湓挘е鴳阎械娜酥敝蓖查阶呷?。
兩名侍女匆匆起身,低著頭走出寢宮,那名新來的侍女關(guān)上寢宮門時,怡巧看見晏河清將懷里的人摔在床榻 上。
另一名侍女喃喃:“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皇上如此生氣......”
新來的侍女啊了一聲:“難道......”
“噓,別亂說。”
蕭予安被晏河清丟到床榻上的時候也有些懵,他還未反應過來,晏河清已經(jīng)解下他的衣帶,拉起他的雙手舉 過頭頂,然后用衣帶將兩只手綁在床柱上。
蕭予安剛回過神來,雙手已經(jīng)被綁牢,眼前的人雖然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可蕭予安能感到他的怒意,像是 海嘯前平靜的微風,在輕拂你發(fā)梢的下一刻突然狂風大作,咆哮著掀起滔天巨浪,毫不留情地吞噬著一切。
“晏,晏,晏哥......”蕭予安小心翼翼地喊。
晏河清恍若未聞,伸手扯開蕭予安的衣裳,蕭予安本能地瑟縮想遮掩身子卻因為雙手被束縛而動彈不得,只 能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甶晏河清宰割。
衣裳敞開的一瞬,蕭予安身上深深淺淺的劃傷映入晏河清眼底,全是之前與黑衣人打斗時候留下的,晏河清 墨玉般的眼眸暗上三分,周身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怒氣,他望著那些傷口俯身伸手輕撫,蕭予安輕聲說:“沒事,不 疼的,明天就好了?!?/p>
說罷蕭予安討好地身子前傾想要親晏河清,卻被晏河清偏頭躲過,蕭予安微怔,眼底閃過一絲慌張,晏河清 抬頭看了他一眼,俯身輕吻上蕭予安腰間的劃傷。
“晤......”蕭予安渾身緊繃,整個人只能靠在床柱上,根本沒法躲避,柔軟的舌尖舔舐著傷口,腰間傳來癢癢
的酥麻感,微微有些疼,像綿密的細針又像輕盈的羽毛,時而刺時而撩。
蕭予安的呼吸開始急促,好在理智未全部被吞噬,他輕聲問:“晏哥,你在生氣嗎?”
親吻忽然變成了啃噬,腰間傷口傳來的疼痛讓蕭予安忍不住蹙起眉,腹部也輕輕一顫,晏河清抬起頭,與蕭 予安對視,他問:“蕭予安你將劍架在脖子上的時候,心里可有我?”
蕭予安喉嚨一哽,眼睛涌起澀意,他低下頭心想:那時候他說了那么多句對不起,磕了那么多個頭,本以為 一命能多少抵消些怨恨。如今再重生一次,就是誰都不欠。
誰知,倒頭來,還是欠了,這次雖然只欠了一人,卻是債臺高筑,不知如何償還。
死是那么輕松,帶著逃跑的意味,頭也不回地離去,從此以后,世間多了一人伶仃影單,多了一人潦倒困 苦,多了一人冬雪白頭。
活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晏河清的這份痛苦,是蕭予安親手給予的。
就算他有千張嘴,就算他再巧舌如簧,也依然無法去爭辯。
蕭予安還在沉默,忽然覺得下身一涼,褲子竟然已經(jīng)被扒下,晏河清稍稍潤濕手指,狠狠刺進蕭予安身體 里。
蕭予安吃疼,輕啊一聲忍不住想要往后退,可雙手被衣帶束縛在床柱上,根本無處可逃,
晏河清將第二根手指抵在穴口,雙眼微微發(fā)紅,語氣極冷地問蕭予安:“蕭予安,你總是想著為別人死,那有 想過為我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