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嗯了一聲,起身親自去囑咐,又連連強調了幾聲要快,這才重新回到床榻邊。
蕭予安問:“你等等是不是還有朝政要處理?”
晏河清點點頭:“嗯?!?/p>
“那你去吧,別擔心我。”蕭予安大大方方地擺擺手,忽然瞧見添香正小心地往這里瞄,于是改揮手變成朝晏 河清勾勾手掌:“晏哥你靠近點?!?/p>
晏河清俯身低頭,蕭予安親親他,笑道:“晏哥我真是愛慘你了,你呢?”
晏河清嘴角微不可聞地勾起:“嗯。”
蕭予安不滿:“嗯是幾個意思?”
晏河清說:“我也是?!?/p>
蕭予安滿意了,連啄他臉頰幾下這才讓人離去。
等晏河清走后,蕭予安笑瞇瞇地看向添香,只道話語單薄,還是行動更有說服力。
添香也沒說什么,低頭沉默著給蕭予安束發(fā)更衣,忙著忙著突然哇的一下哭出聲。
蕭予安嚇了一大跳,慌慌張張給她擦眼淚,還沒來得及問為什么就聽見添香哭道:“嗚嗚嗚皇上明明心里有人 了,還要在感情上欺騙你傷害你,嗚嗚嗚,蕭郡王你可千萬別動情,動情就完了,一定會被利用的,嗚嗚 嗚??! !,,
蕭予安說:“我這......這我......哎呀,算了,隨便吧?!?/p>
此時此刻,黃越將軍府邸,黃越右手四指不停地點著桌子,眉頭緊緊蹙著,幕僚在旁邊稟報:“黃將軍,蕭郡 王在前往西蜀國的途中突然被皇上攔下帶回了宮殿,我們的暗殺尚未成功,黃將軍,雖然下屬們沒有露出馬腳, 但我估計蕭郡王和薛嚴能猜出是我們所作所為?!?/p>
黃越冷笑一聲,說:“無事,一個與皇上心有間隙被卸了盔甲的將軍,一個為了國家不得不俯首稱臣的落魄皇 帝,能掀起什么波瀾?只是這蕭郡王投靠薛嚴不與我們?yōu)槲?,我本想暗殺他后再與西蜀國進行交涉,看來這個計 謀得先擱置一旁?!?/p>
幕僚道:“黃將軍,他方勢力里,還有陳歌這人不可小覷啊?!?/p>
黃越說:“陳歌這人,雖也為將軍,但行事收斂,不足為患,不過我聽聞皇上親自去攔截蕭郡王,可是真 事?”
幕僚說:“是真事,黃將軍,就怕這個蕭郡王會把之前被你拉攏做黨羽的事情捅給皇上!”
黃越搖搖頭說:“不會,他應該知道我手里多得是能讓他萬劫不復的罪證,有了這些罪證,就算我先將他投入 牢獄,事后再向皇上稟報罪證,皇上都不會怪罪我?!?/p>
幕僚欲言又止,意味深長地問:“那黃將軍我們現(xiàn)在......”
黃越之前點著桌子的手指最后重重敲了木桌一下,說:“按兵不動,謀權這事,我們容不得半點差錯?!?/p>
蕭予安歇息了一日,第二天緩過勁來好了傷疤忘了疼,大早上壓著晏河清索吻。
“來來來,給爺笑一個?!笔捰枧吭陉毯忧迳砩希粗说南掳玩倚Φ?。
萬瓦宵光曙,重檐夕霧收,蕭予安青絲從肩頭滑落,窗外透進來的晨曦和那明晃晃的笑意一起映入晏河清眼 底。
一如那日燕舞鶯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