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真是比任何恭維都來的舒坦,還是肖緣對他說的,何兆心里開花了,還要耍一下流氓,“我這可都是為了你的幸福著想,它以后就是你的。”
肖緣臉紅透了,想不通對話怎么進展到這份上的,悶不吭聲開始干活。何兆跟前跟后忙活,很快一背簍都滿了,他不高興,相處的時間太短了,時間過的太快。
戀戀不舍將肖緣送回家,離得老遠就被她趕。何兆忍了一路,決定不能忍,叮囑道:“我可以先不讓大人知道咱們倆處對象呢,但你絕對不準再去相親,我真的會生氣的。”
“我們什么時候處對象呢?”肖緣是真懵,她都還沒有想這么遠。
何兆異常堅定,手心攥在一起,緊張得出汗,神色有些吊兒郎當(dāng)?shù)?,又夾雜一股不經(jīng)意的認真,“你當(dāng)老子玩呢,我跟你,要么當(dāng)一輩子陌生人,要么就是處對象的關(guān)系,我不接受其他的?!?/p>
肖緣想不出話反駁,沒好意思提何兆之前纏著她的丟人事,怕他臉上不好看,找她算賬。她一口氣噎住,“算什么啊,這么霸道?!?/p>
“反正你記住?!焙握子謫?,“聽到了沒???”
“聽到了?!?/p>
“那你快答應(yīng)啊?!?/p>
肖緣不想理他了,對他一路的刨根問底裝沒聽見。之后何兆每天都陪著肖緣上山,大概之前慫過頭了,本性慢慢暴露出來,常常讓肖緣招架不住。
這天她又被他逮到滾進草叢,衣裳都扒開了,肖緣雖然對第一次的記憶生疏了,因為對他改觀,這樣親親摸摸的事情不再反對害怕,還不想跟他亂來。她小心捂著雪白的胸口,何兆仿佛一座山壓著她,重得喘氣,“你起來啊?!彼冀K覺得這樣不好。
何兆今天特別眷戀她,黑腦袋就在胸口蹭來蹭去,“我五叔托人喊我進城,我還不想走?!彼岵坏昧?,甜蜜日子都沒過幾天,會想得抓心撓肺的。
肖緣暗暗慶幸,安慰他道:“總要好好學(xué)吧,又不能一直游手好閑,以后怎么辦???我還想學(xué)呢?!?/p>
何兆手攏著軟膩的雪峰,親了兩下,隨后道:“等我學(xué)會了我教你?!?/p>
肖緣眼睛亮了,死不放開衣裳,做無謂的掙扎,“我真的可以學(xué)?”
何兆牽著她衣領(lǐng),拉拉扯扯,就想往下來拽,嘟囔不清道:“你想學(xué)我就教,不難的?!?/p>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何兆之前以何進的身份和她相處,即使做羞羞的事情好像也挺斯文,恢復(fù)了本性,肖緣才發(fā)現(xiàn)他真是對她愛不釋手,逮著機會就想摸兩把。肖緣想生氣,可是自己也覺得舒服,知道這樣不好,何兆又從沒有做到最后,她姑且就這樣且矛盾且享受著,除了一開始有一種換人的別扭,之后完全想不起來跟‘何進’是一種怎樣的狀態(tài)。
她現(xiàn)在徹底明白自己沒有想得那樣喜歡何進,她喜歡的全是在何兆扮演的基礎(chǔ)上臆想出來的‘何進’。何兆演技再好,有時候也不免流露出本來性子,漸漸跟‘何進’重合,肖緣那種換人的別扭古怪慢慢平復(fù)。
何兆回城兩天,日子恢復(fù)到之前的節(jié)奏,每天一個人上山打豬草,竟然隱隱約約有點不習(xí)慣。肖緣想,她大概也認真了,還好,摒棄了那些關(guān)于未來的顧慮,沒什么輸不起的。
本來以為要好久才能再見他,這天半夜有人哐哐哐敲門,肖緣打開門見是何兆,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