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知許緩過勁,上前,“你先冷靜下來,不要傷到方橋。”
聞言,江明御怔了一下,激動地反問:“我冷靜?”他把方橋鎖在懷里,眼睛通紅,“表哥,你可從來沒有告訴我你認(rèn)識方橋。我那么信任你,你卻暗中唆使我的omega離開我!”
alpha震動的胸腔抵著方橋的背脊,他的質(zhì)問是那么的痛苦、難以置信。
蔣知許面有愧色,一時無言。
方橋忍下懼意與酸澀,“明御......”
“不準(zhǔn)叫我?!苯饔麄€人都在抖,“我再也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個字?!?
三人僵持之際,門口出現(xiàn)了一波新的保鏢,皆戴著特供的信息素阻隔面具。為首的兩個手上各拿一把銀色的鎮(zhèn)靜槍,對準(zhǔn)了江明御。
“你安排的人?”江明御又笑起來,笑得眼尾都濕了,“你們還真是費盡心思?!?
蔣知許皺眉,猜測出來人,沉靜下來,“先放開方橋吧?!?
處于劣勢的江明御倨傲地抬了抬下頜,“我不放?!?
漆黑的槍口對準(zhǔn)了alpha。
方橋在alpha的懷里近乎無法呼吸,竭力道:“明御,松手......”
江明御卻抵在他耳邊顫聲且決絕說:“想我放手,除非我死了。”
隨著alpha話音落下,鎮(zhèn)定針咻的扎進(jìn)他的肩頭。持槍之人顯然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連著四針,只有一針失手。
方橋感覺到江明御的喘息越來越重,可是抱著他的力度仍是那么緊實。
鎮(zhèn)定針威力大,江明御雖是s級alpha,但到底是血肉之軀,不多時就有些力不從心,抱著方橋靠在了墻上借力站直。
約莫十五分鐘,江明御的信息素幾乎淡得不可聞,事務(wù)所的眾人逐漸恢復(fù)正常,目帶指責(zé)地望向罪魁禍?zhǔn)住?
江明御的手還搭在方橋的腰上,可已然失了力氣。
方橋狠了狠心撥開他的手,回過身看像筋疲力盡的野獸靠著墻面緩緩坐到地上的alpha。江明御的眼睛又紅又濕,鎮(zhèn)定針和麻醉劑讓他的野性盡失,驟然從一頭猛獸化作被拋棄的家養(yǎng)大型犬。
方橋不曾見到alpha這么狼狽的樣子,到底無法視而不見,剛想蹲下來握住對方還竭力伸向他的手,先聽見帶著阻隔面具的保鏢道:“江太太,請您放心,小江總兩個小時后就能恢復(fù)行動?!?
方橋轉(zhuǎn)身,林少虹赫然出現(xiàn)。
女人還帶了陳律師,望向蔣知許。
“姨母。”蔣知許喚道,“您請坐?!?
林少虹語氣不善,“坐就不必了。知許,我念在你還叫我一聲姨母的份上,今日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我這次來是怕明御闖禍,特地來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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