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受了如此折辱,哪怕被剪了舌頭,這些動靜也不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但是這幾個侍衛(wèi)都稱沒有聽到任何奇怪的聲音。
拂生更是夢中千姿百怪,睡得沉沉的。
王府的侍衛(wèi)如此稱,暗衛(wèi)也悄悄傳了消息過來,說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那除非殺人兇手是一個高手,躲得過王府培養(yǎng)的侍衛(wèi)和暗衛(wèi),又或者……這里不是她真正死去的地方,是死了之后才被放過來的,至于是怎么逃過這些守衛(wèi)和暗衛(wèi)的。
裴韶看著那間發(fā)現(xiàn)尸體的屋子,仵作出來后,門又被緊緊關(guān)了起來。
第一個發(fā)現(xiàn)侍女死亡的人是她同屋的另一個侍女,聽起來并無異常……
晌午已經(jīng)過半,裴韶嫌棄這院里的血腥味,正巧福全領(lǐng)著鄔童過來了。
就留鄔童先守在這里,他則帶著拂生出去了。
有梅在柴房里待了不少時候,等到明瑞想起她再把她放出來時天都已經(jīng)黑透了。
她的手腕也被繩索弄的一片通紅,那些侍衛(wèi)太粗魯了,綁她的時候緊緊捆著,放她的時候也不客氣,一眨眼人就走了。
有梅委委屈屈的揉著手腕出去,眼睛都哭的有點腫了。
“爺又沒有說要把我捆起來丟柴房,明瑞公公怎么能這樣……嗚嗚……”
驛站的柴房偏僻,時候又晚了,整個院子根本沒有其他人。
掛在檐角的燈籠只能照亮一點大的地方,大多還是黑漆漆的一片。
有梅哭著哭著害怕的瑟縮了一下,眼淚也漸漸止住了。
以前都有春秀姐姐陪她,現(xiàn)在春秀姐姐沒了……有梅的神情一下恍惚起來,不知想到什么,整個人明顯恐懼起來,轉(zhuǎn)著身子?xùn)|張西望一番,似乎有什么東西正看著她一樣。
墻頭一聲響,石子落地的聲音。
有梅乍一驚,聲音顫抖:“誰在那!”
一只野貓?zhí)^來,正好在燈籠照的亮處,它盯著有梅喵喵叫了兩聲,尾巴一曳,邁著步子跑了。
原是只貓,有梅松下一口氣,剛剛一瞬冒起的冷汗被風(fēng)一吹更是刺骨。
顧不得手腕的疼了,她緊張的捋下袖子順著大路想趕緊出去。
誰知步子還沒邁出,忽有一人從后死死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拿著把刀故意在她眼睛晃了晃。
有梅嚇得眼淚立馬又流了出來,一聲不敢出,掙扎的動作也停了。
那人就這樣抵著她,逼迫她轉(zhuǎn)身,又回到了柴房。
柴房里又沒有燭火,門一關(guān)上比外面還黑。
那人也不說話,埋首在她頸間就開始親熱。
有梅動也不敢動,只能僵著身子忍受,他手伸進衣服里。
抓住她的一只乳就好一頓蹂躪,衣帶漸漸松開,那黑衣人又伸到有梅脖子后,腰后。
衣服落了一地,肚兜被扯開揉成一團塞進有梅嘴里。
“賤婊子,可逮著你了!”
……
夜風(fēng)呼呼,燈火似乎都在嗚咽。
春秀是打小被賣進王府的,也從未尋過親人,這會兒子人死了白布一蒙,福全瞧著心生嘆息。
“鄔大人,這娃兒死的冤,待王爺查明死因后,還請鄔大人好好安排一下后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