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邊開車邊嘆氣,一臉無奈的解釋:“今晚約了我父親那邊的人,真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p>
“為什么呢?”
“說來話長......”向南眉頭緊蹙,眉眼間盡是惆悵。
盛夏前腳回了酒店,司沉后腳就進(jìn)了門。
司沉邊打電話邊扯著領(lǐng)口,路過客廳瞧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吃蛋撻的盛夏,就徑自進(jìn)了臥室。再走回客廳時已經(jīng)換下西裝,穿上了便裝。他講電話的語氣不善,無暇理她就匆匆出了門。
聽著司沉言語間鄙夷的口氣,盛夏直覺司沉是要見他討厭的人。以由可以推斷,他晚上回來免不了要給她臉色看。說不定還會殃及池魚,把氣撒在她身上。
果不其然,司沉大半夜才臭著一張臉回來。看她還坐在客廳,他沒好氣的詰問:“不睡覺,坐著干什么呢?”
“在等你?!笔⑾挠袦?zhǔn)備,馬上溫言軟語回答。
司沉瞥了她一眼就進(jìn)了浴室。等他洗完澡出來,她又等在浴室給他遞浴袍。
經(jīng)過她一番討好,司沉冷著的臉也沒那么難看了。
睡覺時,盛夏怕他惹他嫌,就縮在角落,她合上眼睛的一瞬就被他拉進(jìn)了懷里。他拉著她的手臂環(huán)在他腰間,與她十指相扣。
第二天醒來時,盛夏才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都纏在司沉身上。她馬上收回手腳,才一抬腳就被司沉扣住了腳踝??此€閉著眼睛,她以為他是睡懵了,就又嘗試抽回腿,她這一撲騰,司沉就跟著睜開了眼睛。兩人對視一眼,他握著她的腳踝用指尖輕撓她的腳心。
頓時,一陣鉆心瘙癢如電流般刺激了她,她帶著哭腔叫道:“不要,太癢了......”
司沉狡桀一笑,握著她的腳踝,欺身上來將她困在他的臂彎里。
盛夏的困意還未褪去,身體還沒有蘇醒,身上的男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探進(jìn)她的睡衣。感受到他的大掌揉著她腿間敏感那一處,她的腰輕輕迎合他的動作向上挺。
待摸到她流出濕潤粘膩的愛液,司沉才拍了拍她的翹臀,抬起她的一條腿架在他肩膀上。他脫了自己的睡衣,挺身頂入緊緊閉合成一條縫的粉嫩花穴。
“啊......”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嘆出聲音。
含在她身體的粗長被緊致的甬道絞咬,他舒爽得尾椎骨發(fā)麻,快感瞬間蔓延到全身。
“啊…...嗯…...”隨著男人越來越重的搗弄,綿長的呻吟已經(jīng)從盛夏的口中溢出,連尾音都打了顫。
“你很濕很緊,乖女孩,怎么這么會夾?嗯?”司沉緊抓著她胸上兩團(tuán)軟肉,又重又深的挺身快速抽插。
看著身下的女孩不施粉黛的臉上布滿汗水和香艷的潮紅,他俯身吻住她的微張小嘴,性器抵著甬道慢慢的轉(zhuǎn)著圈研磨一陣,又驟然狠狠挺進(jìn)。轉(zhuǎn)瞬,濕淋淋的性器就感覺到高潮中花穴的痙攣收縮。
不知過了多久,反復(fù)被頂撞的G點已經(jīng)讓盛夏腦子一片混沌,耳邊除了粗重的喘息,就只有“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