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殘忍地將她叫醒。
江玉卿掙扎著睜開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此君乖,把屁股抬起來?!?/p>
他其實可以直接幫她塞好枕頭,但他偏要她自己一步步將自己送入虎口。
江玉卿果真乖乖地抬起臀部,看著他將枕頭一個個墊到自己臀下。
這樣,她的上半身就與床板成了一個角度。
她不明所以,只想快快入睡。
段衡笑,褪下了二人的褲子。
灼熱直直打在她花心,燙的她一個哆嗦。
“此君不是想休息嗎?”
他伸出手指探了探花徑,忍不住笑得更開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還沒有做什么,她已經很濕潤。
”不用等孩子來?!?/p>
“現(xiàn)在......就可以......”
他直接操了進去。
全根沒入。
“嗯......”
沒有做過擴張,她還是太緊了。
段衡輕拍她臀部,讓她放松。
江玉卿反而夾得更緊。
他無奈,只得先退出來。
彎下腰,先用舌頭幫她放松。
輕抿她的花心,然后伸進甬道里戳刺。
她平日已經十分敏感。
今天更是......
段衡的睫毛被濺射的密液打濕,他眨眼,水珠滴落在她花心,讓她又開始了下一輪的顫抖與噴濺。
泛濫。
他想到這個詞。
然后伸出拇指揉搓她已經脹大的小珠。
江玉卿渾身痙攣。
“不,不要......太多了......”
她受不了。
這句話卻更加刺激了段衡。
“不要?”
收回舌頭,他重新塞入男根,開始重重地撻伐起來。
“可是此君明明很喜歡。”
這個姿勢果然方便極了。
段衡扯下她肚兜,有些粗暴地揉捏她的雙乳。
一手無法掌握的乳肉在他手心不斷變換著形狀。
拇指有些用力地撥動已經挺立的乳尖,雙重的刺激讓江玉卿一次又一次地泄著淫水。
因為這個角度,這些水不斷噴濺到他們眼前,再順著江玉卿的腰彎曲的弧度滑下,聚積在她乳溝。
不一會兒,他的掌心就已經滿是滑膩。
其實他也有些醉了。
平時他不會這般粗暴。
已經沒有了說話的時間,他滿頭大汗,只知道咬著牙進攻。
抓著她的腳踝,他將她雙腿打的更開,讓她的身體與床板幾乎垂直。
然后更用力地沖刺。
江玉卿的胞穴很快就失守了。
小腹隨著他的動作而鼓起消下。
好麻,好酸。
難耐地咬著指節(jié),江玉卿將手臂擋在胸前,不讓這對東西一直打到自己。
她長吟,嗓音逐漸沙啞。
“子觀......它們......一直打我......唔......啊,啊,啊......”
段衡簡直快被這淫靡的景象逼瘋。
他伸手,將那乳尖送進了她微張的紅唇中。
江玉卿叼著,果然不再說話。
但他動作愈重,她老是撞到床頭。
過了一會兒,她松開被自己含的更加腫脹的乳尖,語帶泣音,“頭疼......”
段衡沒有說話,只是將她扯了回來,愛極了她酒后的愛嬌,卻又被折磨得忍不住狠狠咬她鎖骨。
“還有什么......”
江玉卿雙眸微瞇,體力早已耗盡,喉中不斷發(fā)出哼聲,“這里疼......”
“哪里?”
她伸手一指兩人交合處,段衡呼吸一窒,退開來,才知道她說的是那里的骨頭。
他一直撞在那里,已經被撞紅了。
深吸口氣,他將她手放在那處,重新探了進去。
這樣子,就顯得好像是她主動伸開雙腿,請君入甕。
他幾欲癲狂。
老舊的木床已經無法承受他的動作,發(fā)出“吱呀”的聲響。
“此君......唔......不是想要......孩子......嗎?”
每停頓一下就重入一次,交合處的液體甚至已經被打出沫爛。
“那就......哈......好好含著......”
他握緊床頭的架子,稍微站起,用力地往下壓,再抬起。
上一波體液還在不斷被他下壓的動作擠出,下一波已經又被拔出的動作帶出。
“想要操爛此君,讓此君永遠含著我......”
等他終于泄出來的時候,江玉卿的身上早已泥濘不堪。
鍋里的水有了別的用途。
他收拾完殘局,將昏睡的她摟在懷里,面無表情地看著床頂?shù)睦C帳。
此君還是太善良了。
或者說,還是他自己太卑鄙了。
只需要稍微裝一裝,她就會自己幫你解釋好一切。
對待老師和吳策,他的確有些愧疚。
但他萬萬沒有后悔。
道歉,只不過是為了讓她不要太過愧疚。
因為......
如果對不相干的人感到愧疚的話,她又怎么能全身心地愛他一個人呢?
讓她雙腿夾緊自己,他心滿意足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