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維卿臉色有些發(fā)矇,他摸洪義額頭,溫度沒有很燙,他有些無奈地說:「您的傷還沒好,不適合這種事……」
「你操的那處已經(jīng)好了,我明天出院?!购榱x摟住對方的腰,掌心幾乎要發(fā)火似地,逼得陸維卿躲了躲。
洪義語氣低沉,「你不信我說的話?你親自看看不就得了?」他說到這兒,還故意抓住他那沾滿口水的手指,往下探去...
陸維卿尷尬地:「這里是醫(yī)院,不、不太好……」,他忘不了那天早上洪義高燒,他怎么喊懷里的人都不回應(yīng),陷入昏迷。
「有什么關(guān)係?」
陸維卿想不到理由反駁他,畢竟他們前幾天在辦公室大干一場,那滋味差點(diǎn)讓他上癮,回想當(dāng)晚埋進(jìn)溫?zé)嵊旱?,他思考做一次對病情不會加重,做好思想?zhǔn)備,過了好一會兒,才吶吶地:「我一身臭味啊……」
洪義大笑,「想不到你還有潔癖...」,笑過后,正色說:「還不立刻過去!」
關(guān)上病房浴室的門,脫掉衣服,陸維卿低頭一看,自己的帳篷早已立了起來,馬眼有些淌水。幾天前的性愛根本不夠,渴望親密接觸的,不止洪義一個人。
打開蓮蓬頭清洗頭發(fā)、身體,再仔細(xì)清潔那根,陸維卿閉著眼睛咬著嘴唇,給已經(jīng)清洗乾凈的男根涂抹凡士林,一想到等下這根會放進(jìn)愛了十幾年的雙同體炙熱的壅道,他的呼吸就不受控制的有些喘,連汗毛都微微顫粟起來,未被安撫的乳尖都硬了。
想要了,他也想要洪義。
陸維卿套上白襯衫,然后打開門走了出去。
病房的光線已經(jīng)調(diào)得很暗,周圍都很黑,只有床的周邊是亮的,氣氛瞬間變的曖昧,適合做愛,而洪義正躺在床上,渾身赤裸,帳篷支的老高,醞釀情慾。
陸維卿楞了一下,當(dāng)視線接觸到對方大開的小穴,心跳頓時漏了一拍,呼吸也更亂了。
「義哥?!?
洪義從他開門開始就一直在盯著他,眼睛里像是藏了火一樣,隨時要將陸維卿焚燒。
他伸手摸上自己腫脹的地方,緩緩地擼動起來,每擼一次,空氣中就發(fā)出曖昧的輕響,像是愛撫呻吟聲。
陸維卿的眼神直勾勾地注視,也不動作,在聽到洪義說「上來」的時候,快速脫掉了剛剛套上的襯衫,然后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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