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微微一愣,迅速讓代駕停在車位上,拉開車門隨程阮上了樓。
陸西沒有來過程阮家,這是程阮回國后她爸給她出了首付,她媽替她一起供的一百五十平的低層兩居室。
雖然程阮當時并不屬意這個戶型和層高,但是面對她爸看向她的殷切眼神,她還是同意了。
畢竟每高一層,一平米就要貴八千多塊。
那時她想的是,自己和林南住著,這房子也不會自己住,所以不必太挑剔。
但后來她住進來時,只覺得采光實在太差,終年難見光照。
陸西隨她進門,看見整個房內的極簡后現代裝置,對她的品味生出幾分贊賞。
程軟的客廳里有個很大的書柜,書柜旁邊是程阮的酒柜,程阮這些年除了投資理財之外,還有收藏酒的習慣,一瓶高價值的酒,往往有很大的增值空間。
程阮招呼陸西換了鞋到沙發(fā)上坐下,自己去酒柜里拿酒,她選了一瓶2012年的opus one。招待陸西她不會拿太差的酒,但太好的酒開了又不免心痛。
12年的Opus One,是她前年入手這家酒廠里好年份的酒之一,有濃郁的果香和深邃香料的味道,尾韻有淡淡煙葉氣,口感細膩醇厚,酸度尤存,但不需長時間醒酒,是她入手后總忍不住開來喝的幾種酒之一。
程阮走去廚房里拿出醒酒器,又回到茶幾下摸出兩個高腳杯和開瓶器,將手上的酒和開瓶器遞給陸西,“開一下?!?/p>
陸西接過熟練地將酒打開。
他倆在一起的時候去過Napa valley,兩人情人節(jié)時在那里將各個有名的酒莊玩了個遍,醉生夢死地呆了十天,這期間也去過opus one。
所以當陸西看到程阮拿出的是這瓶酒時,心里暗暗有些激動。
程阮靠著陸西坐下,沒有再嘗試著跟他保持距離,她自己把人叫上來,也不必再故作矜持。
程阮從沙發(fā)邊上的小茶幾上拿起電視遙控器,打開電視,“想看什么?”
陸西先將兩個高腳杯里倒上酒,再將剩下的酒倒進醒酒器里,“都可以。”
程阮隨意地換了幾個臺,發(fā)現這個點并沒有什么好看的,打開電視盒子調來調去,也沒有發(fā)現什么下酒的節(jié)目。于是她拿出手機準備找個Netflix的節(jié)目投影到電視上,但電視不知道出了什么連接故障一直連不上,于是程阮只好斷連又重新嘗試。
如果程阮試一次就放棄,或許當時整個場面不會發(fā)展至后來,但她對于擺弄家電這種事情上,從來不易輕言放棄。
于是電視上就跳出了她前天睡前,窩在客廳里看Porn Hub的視頻。
程阮咬著牙看著電視上發(fā)出咿咿呀呀啊啊啊啊,行為激烈的男女,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黑。
在她準備再次拿起遙控器徹底結束屏幕上這令人尷尬的畫面時,陸西的手從后面摟過了她的腰,“阮阮,看這個挺好。”
程阮有些不自在,但她盡量沒有表現出來。陸西今天晚上似乎非常的主動,不免讓她心里有些反常的悸動,這種悸動由心口直竄下腹,轉化成某種生理上的沖動。
程阮還是將電視關了,她打開放在茶幾上的小音響,隨便打開歌單放了首歌,假裝沒有聽到陸西在說什么。但此刻她的臉還是燙了起來,她拿起酒杯,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從而掩飾她的窘迫。
陸西的食指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地打在程阮的腰上,激出程阮心里更多的震顫。
他很享受程阮的不拒絕。
很多時候,不拒絕就是主動。
陸西見程阮的酒杯空了,攬著程阮又將酒倒上,湊到程阮的耳邊,“為什么不看了?”
程阮不敢看陸西,耳邊傳來的炙熱氣息讓她覺得雙腿間似乎有某種渴望被點燃,她囁嚅地說了句,“先喝吧。”
陸西在她耳邊低聲地笑了下,更多的火熱男性氣息噴傳入她的耳朵,由耳蝸的神經只傳入大腦,讓她不由難耐地咬了咬嘴唇。
陸西沒有繼續(xù)在她耳邊煽風點火,拿起茶幾上的酒杯,喝了兩口。隨著他前后拿酒的動作,他另一只手漸漸地將程阮越摟越緊。
程阮面上發(fā)燒,思量著該說些什么,找個什么合適的話題,將這耐人尋味的尷尬氣氛和體內熊熊燃起的躁動揭過。
“這幾年你過的怎么樣?”程阮和陸西見面許多次,還沒有提過這個她由衷好奇的問題。
“不好?!标懳骰卮鸷芨纱?。
“怎么不好?”
“你不在所以不好?!标懳髂抗庾谱频貍阮^注視程阮,在程阮的愕然之下,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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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家對陸西變男主后熱情不高啊 這是150豬豬的加更 150收藏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