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被頂?shù)脮灂烆濐?,殘存的理智無法控制此刻的欲念,兩者的天平已經(jīng)在麻痹心臟的猛攻下逐漸傾斜。
如果她還清醒,她肯定會說沒有。但在滅頂?shù)臍g愉中,一些原則被壓倒,呼之欲出的是他想聽的答案,“....嗯啊啊...有...”
陸西并不滿足于這個破碎的答案,灼熱漲大的硬根又是猛地一頂,好像要將程阮整個穴道都摧折的力道,戳出程阮愈發(fā)高聲的浪叫,“啊啊啊...啊哈...太重了...”
“有什么?”陸西的手覆上她胸前的雙乳,手指快速地在貝蕾的頂端搓捏,那雙管齊下的磨人快感使程阮身體繃緊,上身不由自主地向上仰,露出飽滿渾圓下輪廓分明的一條條纖瘦肋骨。
程阮被折騰得使不上勁,呼吸急促,瞳孔失焦,顫抖的呻吟好似發(fā)情的野貓,既細又軟,“啊...啊...心里...嗯啊...有你...”
陸西看著身下眼色迷朦的女人,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把程阮的雙腿架在肩上,狂抽猛送,看著赤紅的陰莖猙獰地出入在撐得紅腫的穴口,捅出涓涓的水澤,翻出內(nèi)里的嫩肉。
程阮的長發(fā)被身上的汗水浸濕,沒有開空調(diào)的室內(nèi),悶熱得讓她渾身都汗涔涔的。
在激烈致死快感一波波的抨擊下,她視線逐漸模糊,“別...啊啊啊啊...不要這個姿勢....”
這個姿勢一下下地戳到最深處,龜頭強有力地戳在最脆弱的地方,似乎每戳一下,心跳就停一秒……沒有盡頭的持續(xù)打擊讓程阮無意識地抽搐。
“說你愛我。”陸西眼色逐漸柔和,此時此刻的水乳交融所帶來的真實快感讓他碎裂的心緒逐漸被拼湊重組。
雖然程阮被操得欲仙欲死,神思渙散,但這個問題還是如一個爆栗炸在她腦仁上,在沉沉浮浮的欲海中將最后的理智炸出來,告訴她不能說。
有些話說出來,一切事情都變了味。
程阮咬緊牙關(guān),悶聲哼唧著,不想低頭。
“就當是騙我?!标懳魅崧曕硢〉脑捳Z像是沖破最后一道理智防線的暗流,將程阮的堅持打了個稀碎。
程阮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她嘴硬,但心軟。
她不舍得陸西這樣卑微,不論愛與 不愛,一個像太陽似的永遠將她溫暖的人,她不舍得他流露出這樣的卑微。
林南也好,陸西也罷,都是她愛過的人,心底就算有許多無法解開的結(jié),但她不愿意這些男人難過。
就像在門口看到陸西那刻,她早就難受了。
心里打開過門,裝進去的人,并不是離開后,就忘記了當時在一起的感受。
“...唔嗯...愛你...”
陸西眼睛微紅,不知是因為這句話,還是因為身下抽插時產(chǎn)生的巨大快感。
他的動作在這句話后越來越生猛,似乎被激勵了一般,把程阮操的左搖右晃,如狂蜂浪蝶一般……
程阮有氣無力地在急促的呼吸中達到了高潮……
然而他似乎一點都沒有要停的意思,感受到一波波潮吹的淫水澆在欲望上,可他的操弄卻愈來愈狠,仿佛是有引擎催動著腰腹,帶動著肉刃像打樁機一樣撞擊著程阮的內(nèi)壁。
程阮被操的全身發(fā)抖,如風中飄零的落葉,無休無止的活塞沖撞使她頭皮發(fā)麻,從頸椎到腿骨都如爛泥般酥軟。
情愛產(chǎn)生的欲火此時燒的正旺,使本就悶熱的室內(nèi)溫度再度攀高。
可突然地,陸西眼中卻落下一滴淚。
灼熱的眼淚打在程阮的額頭上,程阮被驚得一哆嗦,半晌后,終于繳械似的用手攀上他的頭,無力地撫摸著他,氣喘吁吁地又嚶嚀了一聲,“愛你?!?/p>
你想聽就再說給你聽吧。
陸西那雙薄含水霧的桃花眼,在那一刻又煥發(fā)出星辰璀璨的亮光,他放下程阮的雙腿,傾下身去親她,溫柔地吸吮她的唇舌,聲音好像逗小孩兒似的誘哄,“我也愛你,很愛很愛?!?/p>
”把Ins上的Story刪了好嗎?”
陸西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是一個占有欲強的男人,通常也不會有什么嫉妒的心理。他不會像林南一樣容易因為其他男人的存在而吃味,曾經(jīng)在一起的三年多里程阮有過無數(shù)的好兄弟,這些人和程阮勾肩搭背玩在一起時,陸西從來不會說半個不字。
有些甚至還跟他成為了朋友。
但破天荒的今天這個男人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居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程阮不由地有些詫異。
如果放到以前只有程阮刪他微信好友的份,陸西可從未讓她刪掉什么和其他男人有關(guān)的東西。
事實上程阮并不知道那天自己隨意找的借口在陸西心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鈍痛,即使知道估計她還是會那么說,因為如果他倆之間能升起一道無法跨越的阻礙,讓陸西望而卻步的話,程阮會欣然接受這個設(shè)定。
而程阮更不知道的是,在她和陸西在一起的那三年里,不是他不嫉妒,而是潛在的威脅都被輕易地處理了。
程阮想了一會兒,其實她肯定會把那條Story刪掉,但不會是為了陸西。
所以她用力地絞著肉穴,想就此回避這個問題。
陸西看出她臉上神色的變化,也不勉強。得寸進尺不是他的作風,但來日方長,總能把他不想看到的東西給刪掉。
程阮并不知道陸西此刻的想法,她以為縮穴這個行為用來對付陸西可謂屢試不爽,讓她每一次都能從陸西的循循善誘下逃脫,于是她賣力地絞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