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衣柜跟前兒,男人吩咐水北面對衣柜站著,不準(zhǔn)轉(zhuǎn)身,水北按照他的要求做了,而男蹲下去的時候,那只手依舊高高抬著,而另一只手拉開了最下面的抽屜,在里面翻了一會兒,愣是沒摸到半根金條。
“你他嗎的敢騙老子?不想活了是吧?”男人怒不可遏的站了起來,伸出的手尚未觸碰到水北,水北就已經(jīng)閃到了一邊兒,笑呵呵道:“大哥,你用根手指就入室搶劫啊?是不是太簡單了?”
男人站在原地怔了一會兒,見勢頭不對,調(diào)轉(zhuǎn)方向就想奪門逃跑,可他面前的人是誰啊,那是一個只用拳頭說話的純爺們兒,不等他跑到門口,水北就已經(jīng)跟了上去,一把拽住男人的衣領(lǐng)用力向后一拽,男人重心不穩(wěn)向后仰了下去。
砰的一聲男人倒地,就在他想掙扎起來之時,水北已經(jīng)分開腿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肚子上,接著便是一記重拳落在他的胸前:“還想跑? ”
男人似乎沒想到自己這么輕松就被制服了,還沒從震驚里醒過神兒。
水北慢慢低下頭,笑呵呵道:“挺有種啊,敢跑我家來偷東西,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家都是干嘛的。”
男人回過神兒,咽了咽口水說:“哥,我錯了,您大人大量饒了我吧。”
水北咯咯直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說:“小子,今兒你算是落在我手里了,老實(shí)交代?!彼表槃莩断铝怂目谡?,黑暗中倒也看的清楚,這個人的年紀(jì)和他相仿,最重要的是,濃眉大眼相當(dāng)帶勁兒,這樣的長相怎么就當(dāng)賊了呢?
“我交代,我全都交代,不過……您能從我身上下去嗎?你壓的我快喘不過氣了。”
水北冷哼一聲:“你別想逃跑,聽見沒?”
“我保證不逃跑。”
水北從他身上站了起來,回身走到門口開了燈。此時,男人已經(jīng)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身休閑裝倒也配得上他的長相。
“說吧,怎么進(jìn)來的?”水北回身走到床上坐下,面對著男人問道。
男人干咳幾聲,悻悻道:“我從胡同里經(jīng)過,正好看到一個老太太從屋里出來,走的時候還忘記鎖門了,我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竅了,哥,我真不是干這個的,就是一時沖動,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p>
“放了你?”水北笑意盈盈的打量著面前的這個男人,撇去他的身份不說,長相倒是真的好看。想到這兒,水北忽然有了個主意。
“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水北沖他挑了挑眉:“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p>
“條件?什么條件?”男人疑惑道。
水北勾了勾手指,瞇眼笑道:“陪我睡一次?!?/p>
男人篤的瞪大雙眼:“你說啥?讓我陪你睡一次?你他嗎的是變態(tài)吧?”
水北不急不怒,依舊維持著原有的笑容:“怎么著?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操,我說剛才一進(jìn)門你就強(qiáng)調(diào)自己個是個雛兒呢,原來你喜歡男人,你個死變態(tài)?!蹦腥丝v然是有把柄在水北手上,但也抵不過心底最真實(shí)的想法。
水北不以為然的笑著:“有煙沒?”
男人盯著水北看了幾眼,伸手從褲兜里掏出半盒紅塔山,扔給水北時說:“能開個別的條件不?上刀山下油鍋都成啊。”
水北從煙盒里抽出根煙,叼在嘴上說:“我呢,給你兩條路走,第一,我?guī)е闳ヅ沙鏊诙?,陪我睡一次,沒有商量的余地。 ”
男人臉色一沉:“操,老子天天找小姐,你不怕我有艾滋???”
“沒事兒,我有套?!?/p>
“哥啊,你就饒了我吧,我和女人都沒做過,怎么和你個男人做啊?”男人委曲求全道。
水北笑道:“那感情好啊,你和我都是雛兒,交換一下也沒虧吃。”水北狠狠吸了一口煙,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澳惴判模疫@人比較懶,想在下面?!?/p>
男人皺著眉,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想挨操?”
水北聳聳肩膀:“差不多吧?!?/p>
“操,頭一次碰見你這種人?!蹦腥朔藗€白眼,先前的緊張消失不見,痞氣的靠在衣柜上,翹著腳說:“如果我真的和你干了,你一定放了我?”
水北歪頭笑著:“我保證放了你,就當(dāng)這事兒沒發(fā)生過?!彼痹俅螞_他眨了眨眼睛:“怎么樣?干不干?”
男人猶豫了一會兒:“干。”
水北得到了答案,隨手把手里的半截?zé)熑拥搅说厣希又摿松仙淼亩绦?,光著膀子說:“把衣服脫了?!?/p>
男人打量著水北的身材,壯實(shí)帶著光澤,腹部的肌肉一塊塊的清晰分明,這樣一個男人怎么就喜歡和男人做那種事兒呢?
“還不快點(diǎn)兒想什么呢?”水北催促道。
男人猶豫道:“我有點(diǎn)兒不適應(yīng)?!?/p>
水北笑了笑:“沒事兒,一會做起來你就適應(yīng)了?!彼闭酒鹕?,把腰帶解開讓褲子瞬間滑落,穿著藍(lán)色底褲盤腿坐在床上說:“來吧,快速解決你也好快點(diǎn)離開,不然我爸媽回來了,你可真就走不了了?!?/p>
男人原地想了一會兒,一咬牙一跺腳,干凈利索的脫了身上的衣服。
“褲衩不脫?”水北看著他說。
男人沉默半晌:“咱能把燈關(guān)上不?”
水北不以為然道:“隨便你。”
男人如臨大赦,急忙跑到門口關(guān)了燈,黑暗中,男人摸索著前進(jìn),靠近水北時,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說:“該干嘛啊?”
“這還要問我?”水北說。
男人著急道:“操,我又沒干過這事兒,我哪知道啊?!?/p>
“那看過電影沒?”
“看過?!?/p>
“既然看過,那就按照電影上的步驟來。”水北朝床里移了一段距離,躺到床上說:“舔我?!?/p>
水北干咳一聲:“舔我耳朵、脖子、還有胸?!?/p>
男人深吸一口氣,嗯了一聲之后便爬到了水北身上,當(dāng)兩個人近距離接觸時,水北緩緩抬起手,搭在他的腰上,輕輕的撫摸著說:“快點(diǎn)兒?!?/p>
男人鼓起勇氣趴在了水北身上,貼在一起,炙熱的體溫竟讓兩個人都舒服的喘了一下。
不知不覺間,水北硬了起來,抵在男人的身下。
“操,你硬的真快。”
水北摟著他的腰說:“從來沒做過,你說會硬的慢嗎?”
“我也沒從來沒做過,可我還沒硬?!?/p>
水北笑了笑:“那是因?yàn)槟闾o張了,放松點(diǎn)?!闭f完,水北仰起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男人的下巴說:“舔我的耳垂。”
男人咽了咽口水,這才低下頭把水北的耳垂含在嘴里,輕輕的嘬著。
“啊……”水北一聲輕吟,舒服道:“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