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操我吧…”周憷清哭得快要窒息,另一只手拽著陸宴臣的衣服不讓他走。
“他們是誰?”陸宴臣壓了下來,盯著她的眼睛。
“求你…操操我吧…”周憷清不答,嘴里翻來覆去只有這么幾句。
陸宴臣憋了火,后槽牙咬得死緊,手掌往下探,撩起她的裙擺,里頭空蕩蕩的。
他摸上她的穴,指尖抵在穴口“不是說要我操你嗎?這么干,我怎么操?”
“我…我會濕的。你不要走,我很快就會濕的。”周憷清一手勾著他的手臂,一手伸向自己的穴“你不要走…”
女孩用力扭擰著自己的陰蒂,絲毫不顧這是自己的身體,嘴里還念叨著不要走,還有,求他操她。
陸宴臣?xì)獾瞄]上眼,不愿再看,抵在床頭作深呼吸。
周憷清看著近在咫尺的人臉,神使鬼差的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角。“你親親我的話,我會濕得更快。”
她主動獻(xiàn)出自己的吻,生澀而討好的取悅著他。
“是嗎?”陸宴臣喉結(jié)滾動著接受了她的親吻。
周憷泠哭得很厲害,貼過去的時候或多或少也把淚水沾在他的臉上。
冰冰涼涼的,同她的吻一樣。
她點頭,唇因為她的動作在他唇角蹭過。
陸宴臣說不清自己什么感受,情欲叫囂著讓他如她所愿的操她,情感上卻心疼得不得了。
他低下頭將女孩的下唇含入嘴里,用牙齒細(xì)細(xì)的研磨著,吮吸著。
他盡自己所能的壓抑著情欲,小心翼翼又心無旁騖的親吻著她。直到她止了哭,氣息不穩(wěn)卻依舊緊摟著他的脖子。
她摟得很緊,就像是在深水里沉浮的溺水人,被救命的人尋到后,至此死死抱著不愿放開。
周憷清被親得迷亂,摟在陸宴臣脖子后交叉的手臂有了些許的松動。
陸宴臣趁機放開她的唇,稍稍直起身,拇指蹭過她的眼角,將眼淚抹去。“別哭了。”
周憷清看著他,下意識的又把手臂收緊,這是她自父母逝去以后唯一感受到的暖,她不愿放開。
她的下唇被親得滾燙,帶著點酥麻,她微微抿起唇,將下唇含入嘴里。
她要把這個吻藏起來。
陸宴臣長得很漂亮,長眉鳳眼,眼角上揚,眼下的兩粒淚痣帶著極其濃重的個人風(fēng)格,是那種能讓人一眼萬年的人。
同她不一樣,她是丟進(jìn)人群里便尋之不得的存在。
她視線停在他的唇上,那里水光瀲滟,帶著難言的欲。
她突的想起自己來這里的意圖,急急牽起他的手,往下。
指尖在隔著布料在她的身上劃過,點過。